第(1/3)頁 展小白這才發(fā)現,在和沈岳的談話中,已經不知不覺的到家了。 站在路邊的美婦人,正是早就對他們翹首以盼的聞燕舞。 就像所有看到女婿和女兒打情罵俏后,就會很開心的丈母娘那樣,聞燕舞也是滿臉的欣慰之色。 這讓展小白很有些羞惱,低低罵了句臭流氓,才輕點了下車喇叭,算是和聞燕舞打過招呼,剛要加油門,沈岳卻推開了車門。 未來女婿上門,看到丈母娘在門口恭候,假如還繼續(xù)坐在車上裝二大爺,那就是要當終生單身狗的征兆。 “舞姨,您好。” 沈岳跳下車后,微微彎腰,給聞燕舞問好。 無論他和這女人之間,曾經發(fā)生過哪些不可描述之事,未來又會怎么樣,當著展小白的面,沈岳都得表現出當女婿的覺悟。 “好。” 聞燕舞柔柔地笑了下,問:“怎么回家這樣晚?” 沈岳還沒回答,車上的展小白搶先說:“公司里出了點問題,剛解決完。我爸呢?” “在家等你們呢。” 聞燕舞也沒再多問,笑道:“沈岳,走,回家。” 沈岳抬手,對聞燕舞做了個“您先請”的手勢。 等展小白啟動車子后,聞燕舞才款款邁步前行。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走在前面的聞燕舞,總是感覺背后一雙眼睛,紅果果盯著她的豐、臀,好像要伸出一只手來這種不自然的感覺,讓她走路動作有些變形。 她慌忙回頭看了眼。 沈岳跟在她背后兩米處,正看著南邊群山的夜景,壓根沒有任何用目光把玩她的意思。 可她卻偏偏有那種感覺。 更讓她感到難堪的是,她的生理上,也出現了某種羞人的錯覺,這讓她更加緊張,走下人行道,要拐彎走進別墅中時,竟然忘記了臺階,左腳踏空失去了平衡,向旁邊摔去時失聲驚叫:“啊。” 眼看她就要摔倒在地上,一只手及時攙住了她的胳膊。 是沈岳。 “舞姨,小心腳下的臺階。” 沈岳提醒了她一句后,縮回了手。 “我、我知道。” 聞燕舞飛快的看了眼別墅內,幸好展小白正在泊車,沒有看這邊。 這讓聞燕舞暗中長松了口氣的同時,也有些奇怪。 她明明知道,沈岳肯定會告訴展小白,她曾經用某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來維護她在展家的地位了,那么又何必如此緊張,甚至害怕呢? 難道說,她真把展小白當做女兒了? 只要是有點羞恥心的女人,就不會偷女婿的。 “不可能!我只有一個親女兒。我在展家,只是迫于夫人的命令罷了。我和展家父女,也沒有任何關系。充其量,我只掛著個展夫人的名頭。更何況,展振華為了讓小壞蛋死心塌地的留在展小白身邊,不但威脅我去暗殺張緬,還極力贊成我和他的茍且呢。哼,既然這樣,我緊張害怕就是可笑了。” 即便再有羞恥心的女人,一旦為放縱找到合適的借口,就會“心安理得”享受這種感覺。 聞燕舞緊張的神經放松下來,故作羞澀的笑了下時,右手卻飛快的,自沈岳胯、下一掃而過。 不等沈岳有何反應,她已經扭著腰肢,篩著豐、臀,踩著細高跟,咔咔地走進了別墅院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