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沈岳一直以為,不要臉是男人,尤其是他的強項。 現在他才知道,當女人,尤其是漂亮女孩子不要臉起來后,要比男人厲害一萬倍。 最起碼,女孩子占有貌美體弱等先天性的優勢,即便再怎么惹人生氣,也不會真舍得打她。 撐破天,會推倒她回房后就撲倒在床上睡過去的沈岳,醒來后感覺那地方涼颼颼,粘糊糊的。 看都不用看,摸也不用摸,他就知道發生什么事了。 他做那種夢了。 夢中的女主角,就是展小白。 她還穿著白色大背心,黑色三分運動褲,黑色人字拖的小涼鞋,在外面走廊中,在客廳沙發上,在廚房里的櫥柜上,在陽臺的窗前只要東洋小電影里能演過的,沈岳統統“體驗”了一遍。 可他醒來后的第一反應,沒有像往常那樣細細回味那種滋味,只有深深的慚愧。 他慚愧,不是因為在夢中褻瀆了清純的展小白。 而是為就展小白這種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柴火妞,怎么會能成為他好夢中的女主呢? 岳哥的品味,什么時候這樣低俗,沒檔次了? 以往他好夢中的女主,即便不是索菲婭那種極品蕩漾之婦,也得是謝柔情那種小妖精,蘇南音那種極品御姐才對。 就算他的要求再低端,好像也沒考慮過這種發育不良的柴火妞,尤其還這兒那兒,變幻著各種姿勢。 “特么的,我簡直太沒出息了。” 沈岳滿臉痛心疾首的樣子,右手伸向了柜子上。 所居條件再怎么落魄,沈岳都會在右手邊放上一卷手紙,用來以解“不時之需”的。 卻沒拿到。 咦,手紙呢? 沈岳有些奇怪,睜開眼扭頭看向柜子上。 睜開眼看,也沒有手紙。 他記得很清楚,撲倒在床上沉沉睡去之前,他可是特意看過一眼,柜子上有紙,現在卻沒了,難道有小偷進來,偷走了? 就在沈岳瞪大眼,望著好像干凈很多的柜子,努力回想睡前究竟有沒有看到手紙時,忽然聽到有隱隱的口哨聲,自門縫里鉆了進來。 是黃家駒那首經典的《喜歡你》,旋律委婉傷感。 誰在我家吹口哨? 沈岳也顧不得找手紙了,翻身坐起,抬腳下地,快步走到門前,猛地打開了房門。 口哨聲更響。 還伴隨著陣陣的香氣,都是來自廚房內。 有人在他家廚房內做飯。 是誰沈岳實在不愿意去想某個可惡的名字時,那個名字的主人,恰好端著一盤菜走出廚房。 除了展小白,還有誰在剛飛踹過岳哥沒幾天后,為了自己的安全,又沒臉沒皮的主動上門當廚娘? 她還是穿著凌晨時那身衣服,白背心,三分褲,黑色人字小拖鞋,如絲秀發垂在胸前,一雙大長腿粉光玉琢,毫無瑕疵。 看來她剛做好飯,摘下了小圍裙。 左手端著盤子,右手捏起一塊清炒山藥,正要往嘴里放。 出門后猛地看到沈岳后,展小白愣了下,隨即眸光無波,自他某個部位輕飄飄的掃過后,笑著說:“醒啦?快去洗漱下,穿上衣服,吃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