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雙方演武,意在點(diǎn)到即止。 哪有這般手下如此不留情的。 更遑論大家都是兵部的人。 雖說不同境區(qū),但也算是同樣為國捐軀的好男兒。 這般做法,也就難怪北海軍一眾很是不滿。 然而,曹軍非但沒有因此而收斂,反而更加變本加厲。 他伸出一只手,拽住了楊文龍的腦袋,讓他仰起頭來,面對擂臺之下的北海軍。 之后,嘴上帶著戲虐的笑容道:“昨晚你不是喊著,今天非要給我好看嗎?” “怎么這會就像條死狗一樣,只能在我手下茍延殘喘呢?” “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半點(diǎn)本事沒有,只有滿腔熱血的白癡。” 砰!話音剛落,曹軍將楊文龍的腦袋,狠狠的磕在了擂臺的邊緣處。 等他再次拽起楊文龍的時候,楊文龍已經(jīng)滿臉都是鮮血。 橫流不止,好不狼狽。 曹軍似乎覺得這樣虐待對方很有趣,便再一次的將楊文龍的腦袋磕了下去。 來來回回一共五次,每一次的撞擊,都讓北海軍的眾人,怒不可揭。 楊文龍已經(jīng)身在擂臺的邊緣,曹軍只要用力一扔,便可以把他扔下擂臺,輕而易舉獲得這場演武的勝利。 可是他卻沒有這樣做,而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仗著自己的武力,不斷的揉虐著楊文龍。 此等做法,屬實(shí)有些過分。 可這就是演武的規(guī)矩,除非楊文龍自動投降,或者被丟出擂臺。 否則,這場演武,就永遠(yuǎn)不會結(jié)束。 曹軍俯下身子,在楊文龍耳邊旁邊小聲道:“楊文龍,要不你罵一句,北境軍都是垃圾,我就讓你輸?shù)幂p松點(diǎn)如何?” “只需要喊這么一句不痛不癢的話,就能免去皮肉之苦。” “本大爺難得心善,你可要好好珍惜哦!” 對于一個軍人來說,榮耀重于一切。 楊文龍又怎么可能喊出那樣的話,尤其還是當(dāng)著楚歌的面前。 要是真喊出來了,以后他還有何臉面待在北境軍? “你……做夢!” 楊文龍咬牙切齒的怒吼一聲。 技不如人,無話可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