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卻還是沒能阻止他的暴行。 怎么一算起來。 陳國雄罵他狼心狗肺,忘恩負義,還真是算抬舉他了。 “你說對吧,陳將軍?” 正當陳國雄陷入圣馬屠殺安的震撼之中時。 楚歌慢悠悠的一句話,算是驚醒了走神的他。 陳國雄勉強保持風度,回以笑容,可頭皮卻是一陣發(fā)麻。 此子心狠手辣,根本不能以常理度之。 今日來此,本打算施以威壓,以兵力警告對方。 可事實上,卻是適得其反。 陳國雄老練,可以保持君威。 然而,陳安之卻不同。 他罵罵咧咧道:“你還敢提起圣馬屠殺案,一萬的冤魂就死在你手上,你居然還敢沾沾自喜,就不怕有報應不成!” “像你這樣草營人命的殘暴之徒,早晚會有報應的!” 自古上了戰(zhàn)場,誰能全身而退。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這種道理都不談,談何帶兵打仗。 這和平,可不是靠一張滿口仁義道德的嘴,就可以談出來了! 楚歌側(cè)目看向了陳安之。 眼里的鄙夷,毫不修飾。 陳國雄似乎預感到自家這堂侄子,有言多必失的跡象。 他當即開口道:“安之,少說一點話,人家始終是北境之主,給點面子。” 陳安之不以為意,冷笑道:“面子是自己爭取來的,這般以殺人為榮,并且對長輩毫無半點敬畏之心的后輩。” “我教育他,可是為了偌大的北境!” “齊先生不教他做人規(guī)矩,我教他做人規(guī)矩!” 陳安之說得激動處,鼓拳拍胸。 就好似,他大義凜然,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在批判楚歌一樣。 楚歌內(nèi)心沒有一點波瀾,反而有點想笑。 他詢問道:“你上陣殺過敵嗎?” 陳安之瞬間語塞。 東境比起北境,向來太平的多。 戰(zhàn)事也是數(shù)量極少。 即使偶爾爆發(fā)沖突,也不需要他一個堂堂的從屬官去馬革裹尸。 沒等陳安之回話。 楚歌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隨即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