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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實(shí)交代！”

    “阿sir。”他似笑非笑的開口，說話的語氣像極了香港電影里和警察叫囂的古惑仔，“你知道什么是愛嗎？”

    “問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別轉(zhuǎn)移話題！”

    季寒雙手撐在桌子上，定定的望著蔣易，目光陰惻惻的像毒蛇，“法國有一位女作家，叫杜拉斯，她曾說，愛之于我，不是肌膚之親，不是一蔬一飯，它是一種不死的欲望，是疲憊生活中的英雄夢想。”

    說完，他忽然轉(zhuǎn)頭看向單面鏡，唇瓣微揚(yáng)，看得監(jiān)視器這邊的女警都忍不住打了個(gè)寒顫。

    啟唇，他幽幽道，“小眠，你既然來了，為什么不來和我敘敘舊呢？”

    姜亦眠：“……”

    這是演技派！

    絕對的演技派！

    要不是有同事攔著，依照姜灼那個(gè)點(diǎn)火就著的脾氣早就沖進(jìn)去打人了。

    相比之下，姜亦眠的反應(yīng)就淡定多了。

    旁邊的警察甚至沒在她眼中看到任何波動，眾人不禁在心底為她豎起了大拇指。

    瞧瞧人家這心理素質(zhì)！

    不愧是“將門虎女”，膽色非凡。

    然而事實(shí)卻是——

    看到季寒如此表現(xiàn)，姜亦眠只想到了一種可能。

    她低頭看了眼他的資料，發(fā)現(xiàn)他職業(yè)那一欄寫著“M玩具公司企劃總監(jiān)”，猜測頓時(shí)就得到了印證。

    他是封北霆安排的人！

    肩膀忽然被人攬住，姜亦眠轉(zhuǎn)頭看去，就見姜灼一臉關(guān)切的望著她，“小眠，怎么樣？聽出是他的聲音了嗎？”

    “他……”

    姜亦眠眸光微閃。

    即便封北霆已經(jīng)鋪好了路，可她也不能就這么指認(rèn)季寒是三年前綁架她的人。

    可如果拆穿他的謊話……

    他一樣會被告妨礙司法公正，警方也會順著他這條線繼續(xù)往下追查。

    再往下查，一定會查到封北霆的身上！

    見她的眸光閃閃爍爍，一直沒有回答，姜灼掃過單面鏡的目光變的異常凌厲，“小眠？”

    “……四哥，我記不清楚了，實(shí)在沒辦法確定是不是他。”

    “沒關(guān)系，那四哥先送你回家。”

    “你忙吧，我自己回去就行。”她想靜靜。

    在家里，姜灼想著也不會有什么危險(xiǎn)，于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行，你到家給我回個(gè)電話。”

    “嗯。”

    離開警局，姜亦眠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心里浮現(xiàn)出了許多念頭。

    她不知道封北霆是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布下季寒這步棋的，但她知道的是，他走這步棋的目的是要回過來找她。

    打消她家人的疑慮，這是第一步。

    正想著，口袋里的手機(jī)“嗡嗡”震動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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