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其實在戚澤說謝圖南不自愛的時候,他很想用手中的浮云拐敲掉他的兩顆門牙。 但他想,如果有需要謝圖南會叫他,沒叫之前他還是別冒然動手比較好,免得她不高興。 上車之后,云雀等謝圖南系好了安全帶,卻沒有立刻發動車子。 謝圖南奇怪,“怎么不走?” 云雀抬眸,透過后視鏡看向她,“你剛剛跟戚澤說的,是真的嗎?” “是啊。” “那我覺得我有必要毛遂自薦一下。 我連給你當情夫這種事都做好了準備,可見我內心有多強大。” “……嗯。”可不嘛,強大到都有點變態了。 正常人誰會說出這種提議! 其實謝圖南覺得,像云雀這樣的已經不是內心強大了,而是不要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既視感。 拿出手機來看了一眼,她忽然覺得眼前一暗,還沒等她抬頭看過去就被人推倒在了后座。 看著始作俑者二話不說堵住了她的唇,謝圖南驚愕,“唔……你、你怎么過來的……” 他剛剛不是還坐在駕駛座的嗎?! “那都不重要。” 現在重要的是,他想吻她。 謝圖南的掙扎被他輕松壓制,不管不顧的抱著人啃了起來。 怎么說呢,雖然事情發展到這個程度不是謝圖南的本意,但面對云雀興致頗高的親近,她并沒有殘忍的推開他,而是選擇了縱容。 這就是云雀的聰明之處了。 他知道謝圖南的底限在哪里,所以絕不會去觸碰。 她不是那種沒有主見的小女生,相反,她是心機深沉的霸總本總,所以在有第三人在場的情況下,云雀絕不會因為任何原因忤逆她,因為相信無論她做出什么決定都是在當時當景下經過深思熟慮的決定。 相對的,當只有他們兩個人獨處的時候,就算他胡鬧一點也萬事好商量,謝圖南不會生他的氣。 正是因為看明白了這一點,云雀才像條小狗似的往她身上賴。 因為他之前就發現了一個問題。 謝圖南有潔癖。 感情潔癖+生理潔癖。 她外出談生意的時候能盡量避免跟人握手就會避免,躲不過去的回到車上就會立刻洗手液。 平時看到電視里有那種一個男人跟好幾個女人滾床單的戲碼,不管是不是被迫還是下藥她都會皺著眉調開。 于是云雀就猜測,她應該是接受不了跟自己不太熟悉的人發生肢體接觸。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