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夢蝶本來想要陳子謙今天下午暗中陪著她去見吳文才拿條渣狗,現(xiàn)在看來只能自己單槍匹馬的去了。 不過她沒什么好怕的,吳文才就那么點個子,自己會跆拳道,只有她把他按在地上摩擦的份,他不能把她怎樣。 白夢蝶一心想整那條渣狗,所以當時約定時間時,她特意把時間范圍定的很大,說她會在下午兩點到四點半之間赴約。 并且注明,如果她到了,他卻沒到,她最多只會等十分鐘。 在這十分鐘里他還沒趕到,那以后也別見面了。 她料定了吳文才怕錯過了和她見上一面的機會,會早早的來到約定的地點——沙湖公園的湖心曲廊等著她。 但她已經(jīng)決定好了,不到四點三十分她是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約定的地點的。 原因有二。 其一,吳文才這條渣狗不配她耽誤學(xué)習(xí)來見他。 其二,現(xiàn)在正在倒春寒,雖然江城不是東北,流出的鼻涕會凍成冰棍。 但那種濕冷比起東北的干冷有過之而無不及,冷得讓你懷疑人生。 這種天氣,往幅員遼闊的沙湖邊一站,就等著被凍得麻木不仁吧。 所以她只會晚去,絕對不會早到,凍死那只渣狗。 當然,就算她預(yù)料錯了,吳文才因為抵抗不住寒冷而早早退場,讓她想要把他凍一場的計劃落空也沒關(guān)系。 既然他已經(jīng)找到江城來了,她以后有的是收拾他的機會,不急于這一時。 白夢蝶安安心心的做完作業(yè),然后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出門來到了沙湖公園。 倒春寒里的沙湖公園格外冷清,湖心的曲廊上更是了無人跡,當然,除了渣狗吳文才之外。 此時的他凍得腦袋都縮進了羽絨服里,活脫脫一只烏龜?shù)哪印? 白夢蝶躲在一棵大樹后面,緊了緊脖子上的圍巾。 從湖里召喚出來好幾條粘液超多的大鯰魚,讓它們在通往湖岸的那段曲廊的橋面上彈跳了好幾分鐘。 等它們把身上的粘液全都留在了橋面上,白夢蝶這才把它們放回到湖里,自己也從藏身的地方走了出來。 吳文才站在湖心曲廊凍得死去活來,一直眼巴巴的盯著曲廊入口,所以白夢蝶才一現(xiàn)身,他就看見她了。 一邊嘴里不干不凈的低聲咒罵著白夢蝶,一邊朝她跑了過來。 在心里發(fā)誓,今天哪怕把她弄暈也要把她帶走,然后侵犯她,拍下不雅照,讓她從此過著提心吊膽被他控制的生活。 這就是她讓他在這里苦等受罪的代價! 當然,更主要的是為女神報仇。 可還沒跑幾步,腳下一滑,整個人就猝不及防的翻過了欄桿,掉進冰冷刺骨的湖水里。 白夢蝶冷冷的看著他在水里掙扎呼救,無動于衷。 只是可惜,南方人就沒有幾個男孩子不懂水性的。 雖然剛一落水時吳文才亂了方寸,但很快就竭力鎮(zhèn)定下來,沒有瞎撲騰了,而是開始往岸邊游來。 再加上他身上穿的羽絨服在水里有浮力,因此溺水而亡就更不可能了。 而這時正好有兩個公園的保潔員說說笑笑走了過來,白夢蝶只好裝好人,大喊救命。 那兩個心地善良的保潔員工人立刻跑過去,把手里的掃把朝吳文才伸了過去。 讓他抓緊,他們把他給拉上了岸,關(guān)切的讓他趕緊回去換衣服。 這么冷的天,穿著一身濕噠噠的衣服,哪怕是鐵人也會凍生病的。 吳文才倒是想回出租屋換衣服,最好再洗一個熱水澡,可是見白夢蝶要走,他顧不上回去。 他得抓住白夢蝶,不然錯過了這村就沒那店,以后再想找機會替女神復(fù)仇可就難了。 吳文才見兩個保潔員走遠了,立刻兇相華露。 追上去一把拉住白夢蝶的胳膊,咬牙切齒道:“害我在寒風里等了幾個小時想就這么走?” 白夢蝶抬手就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把他扇得摔在了地上。 白夢蝶居高臨下的藐視著他:“你以前不也老放我鴿子嗎?我可比你有信用多了,好歹我在約定的時間里趕來了。” 吳文才從地上爬了起來,往四周看了看,沒看見一個人影。 這才放心大膽的一拳朝白夢蝶精致的小臉揮了過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