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身為女子,誰不想有一個盛大風(fēng)光的婚禮? 絕大多數(shù)人家因條件所限,無法做到盛大風(fēng)光,也一定是熱熱鬧鬧的。 繁瑣復(fù)雜的禮數(shù),各種各樣的風(fēng)俗,全都經(jīng)歷過一遍后,婚禮才算是完滿。 可一旦淪為妾室,即使是所謂的貴妾,也是沒有婚禮一說的。 即便是深得夫主憐愛的妾室,兩人私底下拜個天地,也是無人觀禮見證。 雖然沒有親耳聽喬氏訴說當(dāng)年的際遇,蕭姵也能想象出那時的她有多么惶恐、多么茫然。 桓郡公的心里只有駱氏,又怎么會在乎她這個被迫納進(jìn)府里的貴妾? 沒有婚禮、不能拜堂,不過是她漫長而孤苦的婚后生活的開始。 雖已嫁做人婦,蕭姵依舊無法理解這樣的選擇。 只要能名正言順地陪伴在心上人身邊,便什么樣的委屈都能承受? 顯然不是的。 喬氏偷偷見過駱氏之后,便已經(jīng)打消了做貴妾的念頭,甚至還懇求父母前去退親。 老夫人雖然不愿意,但她并不敢公然與老郡公作對,已經(jīng)同意了退親一事。 喬氏之所以沒能擺脫做貴妾的命運(yùn),原因全都在駱氏身上。 是她說服了喬氏,讓她甘愿拿自己的終身幸福來做賭注。 這個來歷可疑容貌絕色的女子,究竟擁有多么大的能量? 對于長輩們從前的糾葛,花曉寒不好斷定孰是孰非。 但單就桓郡公被迫納妾這件事而言,她既不理解駱氏,也不同情喬氏,反倒是有些可憐桓郡公。 “蕭姵,喬氏母親說,因?yàn)楦赣H不理會她,郡公府上下人等都把她當(dāng)作一個笑話。 老夫人愛答不理,姑母冷嘲熱諷,姚氏又在自己院子里養(yǎng)胎,幾乎都見不到人影。 唯有駱氏母親對她極好,不僅照應(yīng)她的衣食,還時常去陪她說話。” 蕭姵雙手抱著腦袋往后一靠,又把腿架了起來。 與老夫人和姚氏明爭暗斗近二十年,喬氏依舊沒有什么城府。 可想而知十五六歲時的她有多么簡單。 駱氏,甚至是老夫人和姚氏,都能輕易把她玩弄于股掌之間。 花曉寒又拈了一顆蜜棗,往前探了探身子塞進(jìn)了蕭姵的嘴里。 “從前聽我娘說起桓家事,最讓我想不明白的就是二哥的母親。 分明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她為何要親手毀掉自己的幸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