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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皇上等得起。”楚荀說，“除非他厭倦了或者是其他原因，如今他或許比較看好楚燁，但是楚燁因為伏瀟然這個身份有甚多不確定性，皇帝對他起疑了。”

    “就算沒有這個，我覺得皇上也不會對三皇子太滿意，三皇子和譚家的關系還是過于密切了。”徐修遠由衷的說，“雖說是養父家，但是譚家本身就不是普通人家，如今又因為譚永明對自己的兄弟下手，皇帝心中又會如何想？”

    “可是三皇子好像不這樣認為。”唐舒笑著說道，“他可能以為自己這樣做會顯得比較重情義。對了，譚家不是要讓嚴大人查白憐兒嗎？估計嚴大人是不會樂意了。”

    嚴大人樂不樂意不重要，重要的是楚燁將態度擺出來就好了，所以嚴大人查不查，有沒有認真仔細的查，對楚燁對譚家來說都不重要。而眼下，譚家也是真的不好再去嚴大人面前找存在感了。

    別說是譚家，就是其他人，也是不敢了，生怕嚴大人再發一次瘋。

    早朝的事情雖然沒有傳開，但是坊間還是有些流言傳了出來，好在控制及時。

    之后，皇帝將楚燁單獨喊到御書房去，給了楚燁一沓卷宗。

    “這是關于譚永明的罪證。”皇帝說，“你知道嗎？”

    楚燁看著那些卷宗，眼中帶著驚駭。

    這上面不僅有關于譚永明的事情，也有關于譚靈樨兄妹兩做過的一些事情，譚靈樨的兄長就曾經殺死過人，但是譚永明花錢給解決了，還有譚靈樨也是做了很多事情，都是譚永明在兜底。

    光是包庇這兩兄妹，譚永明就足夠被治罪，更別說他自己本身也是不干凈。

    就像楚荀曾經說過的那樣，譚永明死不足惜。

    “父皇，這些，這些都是假的。”楚燁說，“兒臣從來都不知道這些。”

    “你真的不知道？”皇帝看著他，眼中帶著看透一切的睿智。

    楚燁后背冒出了些許冷汗，一會兒才說，“兒臣是知道譚永明曾經喜歡過一個女人，也做出了不少荒唐事，但是卻沒有搶人，對方是自愿的。”

    皇帝眼底閃過一絲失望。

    “你認為是自愿，可知譚永明背后是如何威脅強迫別人的？”皇帝說，“譚家對你有恩，朕也不想讓譚家太難看才沒有將這些東西拿出來，只是單獨給你看看，讓你自己清楚，譚家對你有恩沒錯，但是這些恩情想要抵消這些罪證，確實不能的。朝中大臣若是知道這些，你可知道會是什么樣的后果？”

    楚燁沉默著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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