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六章,官氏-《承平伯夫人的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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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夫妻很愛探望梁寶貝,去的時候總是出其不意,讓梁寶貝驚喜,梁寶貝有孕的那年,奚重固六十出去,梁潮在京里重病不起,他讓諸王不必前來,梁仁處也有親筆密信,臨終時只見皇后和太子梁廣,聲聲叮囑:“保住祖宗基業為上,遇事多問攝政王。”當夜壽終,太子梁廣即位。
第一道圣旨就是問責元始帝梁籌,聲稱他野心猖獗,致使先帝勞累夭折,呼吁為先帝地下心安,向元始帝梁籌大興兵馬。
老臣們阻攔他,說國喪期間不要擅自開戰,梁廣不聽,他總算得到權力,他要真正的一統天下,圣旨雪片般的飛出去,諸王還有各省的大將軍。
魯王離開后,西咸設立成省,梁潮讓奚重固遷去鎮守邊城,梁廣給奚重固的圣旨較為嚴厲,說奚重固縱容外敵數年間喘息壯大,風雨借著這道圣旨凝結在奚家上方。
西昌。
周王摔了茶碗,白胖的面容上抖動著,罵了一聲:“他什么意思!”陰沉著臉的他背負著雙手在房間里走動,收拾地面的小廝看出他低落接近暴怒的心情,輕手輕腳進來,輕手輕腳出去。
周王最看重的幕僚先生進來:“殿下息怒。”
周王擺擺手,這是讓他們自己找座位的意思,他又走幾步也坐下來,面上帶著怒氣。
“他這是要和大家伙兒算賬!”周王盡量說的平靜,因為他的表面是怒火,內心其實顫抖。
在周王記事里,他們家這個王位就戰戰兢兢,他的祖父是這樣,他的父親也是這樣,他也這樣接近一輩子。
而在他的夢里,多少回夢到吹角連營,他上馬出征威風八面,他應該是個大將軍,像奚重固一樣的威風,不應該是天天載歌載舞,周王有時候看歌舞看到想吐。
他在這想吐的載歌載舞里期盼安然無事的傳位于世子,這個期盼在梁廣的圣旨里淹沒。
幕僚們也道:“現在動魯王,下一個只怕就是殿下您。”
“攆走還不行嗎?元始帝現在只有鹽礦的收息,而沒有鹽礦的實際掌控權,他的日子也不好過,以前被他用鹽欺負過的國家年年同他征戰。”
周王帶著絕望聽這些話,他知道元始帝的結局,將是他的結局。
新帝梁廣讓周王出兵、南興出兵、奚重固出兵,這是借機削弱他們的實力。
有個幕僚道:“攝政王怎么說?”
另外一個幕僚嘆道:“被架空了,這幾道圣旨攝政王不知情,而且也讓他出兵馬。”
我要坐以待斃嗎?周王的手掌在袖子里忍不住的又顫了顫,等他出兵滅掉元始帝,還有他的好日子過嗎?
別說是他,就是奚重固也別想好,周王為奚重固而多心懷疑,為的是自己。
新帝苛責奚重固,沖的是南興梁仁。
周王一面聽著幕僚們七嘴八舌的說話,一面暗想,晉王,你怎么看待這事?
南興。
梁仁面帶悠閑和尤桐花走在樹下,談論起圣旨時毫不在意。
“他不相信我,我也一直不想當這個攝政王,他要打魯王,可以,我出兵馬就是,等到滅掉元始帝,讓我看看他還想滅誰。”
尤桐花眉頭皺起:“這樣胡鬧你要阻止,咱們雖兵強馬壯,可常年供給寧王皇叔,再說元始帝也不弱,你那天和孩子們說話,背水一戰我聽見,要是元始帝死拼到底,奚家舅爺和咱們都不好過。”
“先帝對你不薄,就算他早年間忽略你,以后也算彌補,你看著先帝份上,上個奏章說一說吧,實在不行,你當去趟京里。”尤桐花勸道。
梁仁想想梁潮,喟嘆道:“你知道他給我的信里寫了什么?”
尤桐花認字還是不多,有書信的話,梁寶貝在家里幫她念信回信,現在是梁望幫忙,梁仁收到的信件,一般由梁仁看過告知,梁仁大多不隱瞞妻子,只是梁潮離世前的密信里內容讓他懷疑,他直到今天才說出來。
尤桐花明澈的眼眸看過來,梁仁摟住她的肩頭,緩緩道來:“據說我的父皇,那位先帝臨終的時候,確實提到寶貝。”
“說什么?”尤桐花難免緊張。
梁仁在她后背上輕輕拍撫:“你起名叫寶貝,把先帝和皇兄先帝扎心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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