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雖然有些奇怪,自己的身份證為什么會在一只陌生的錢包里,但今晚詭異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太多了,他現(xiàn)在只想趕緊打輛的士,回到劇組入住的酒店,蒙頭大睡一番,醒來后精神煥發(fā)、頭腦清醒,再嘗試用自己聰明的腦瓜弄清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他將身份證插了回去,又看了看現(xiàn)金,厚厚一疊,大約有一二三四千。 足夠打車了。 他觀察了一下環(huán)境,路燈蕭瑟,路邊的店鋪基本上都關(guān)門了,只有一個夜宵大排檔還亮著燈,但放在外面的桌椅空無一人,估計馬上也要收攤了。 廢舊報紙和塑料袋被風(fēng)吹著在空蕩蕩的人行道上滑翔,除了他以外,別說人影了,連鬼影都沒一個。 等了兩分鐘,也沒看到車輛經(jīng)過。 杜采歌本就遲鈍的腦袋被風(fēng)一吹,不但沒有變得犀利,反而更遲鈍了。 好半晌他才理清楚,這里是小區(qū)門口的小路,估計很難打到的士。 首先得趕到大馬路上去。 但杜采歌對這里的道路非常陌生,只好哆嗦著胡亂找了個方向走下去。 剛開始還有點精神,但很快就覺得一身又酸又軟,像是被抽空了全部的力氣,很快就耷拉著眼皮,拖著腳步走。 杜采歌一邊走著,一邊不時陷入“斷片”的狀態(tài)。就是突然感到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身在何處。 然后回過神來,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再看看旁邊的店鋪作為參照物,發(fā)現(xiàn)自己又往前走了十幾米。 不過他的運氣倒是不錯,走了十幾分鐘,他發(fā)現(xiàn)眼前有一條寬敞馬路,有車輛來往。 杜采歌精神一振,又接連打了幾個呵欠,原本拖著的腳步也輕快了稍許。 好不容易來到大馬路旁邊,杜采歌走到人行道邊緣,盼著馬上過來一輛的士。 等了一會,的士沒等到,他卻不停地陷入斷片的狀態(tài),意識開始渙散,失去了對時間的把握。不知道是過去了一二三四分鐘,還是五六七八分鐘。 這時有一輛警車從左邊緩緩開來。 杜采歌看了一眼,繼續(xù)耷拉著腦袋,眼皮子沉重得幾乎抬不起來,身體也不知不覺地東倒西歪,差點摔倒。 警車在他面前停下。 很快副駕駛的門打開,走下一位女性警察,給人感覺是三十到三十五歲之間,但具體相貌看不清,杜采歌的視線已經(jīng)模糊得像是重度酒精中毒一樣了。 那位女性警察將右手放在背后腰間,左手拿著一只手電筒對著杜采歌的臉上照了一下。 杜采歌沒有抬手擋光線。他現(xiàn)在對光線已經(jīng)不敏感了,遲鈍得仿佛已經(jīng)八十歲了。 如果他真是喝醉了酒,肯定會抬手擋一下的。 女性警察沒有采取進(jìn)一步措施,很快,從警車的駕駛座也走下一位警察,男性,看上去三十多歲。 他仔細(xì)看了杜采歌一會,右手也伸向腰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