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幾個音樂人目光接觸了一下,很快就有了主意。一個被稱呼為“袁因”(也不知是真名還是藝名)的音樂人說:“既然玩接龍的提議是夏蘋提議的,那就以她的名字開頭。” 這袁因應該是第一次和杜采歌見面,不過他之前聊天時好幾次隱隱帶著挑釁,似乎對“林可”很不服氣。 杜采歌問:“要有‘夏’字和‘蘋’字?” “那倒不用,”病態(tài)地消瘦,頭發(fā)稀疏,喉結特別粗大的袁因說:“有這兩個字的意境就行。” 杜采歌笑道:“如果我覺得我選的歌詞有這意境,可你們覺得沒有,那怎么辦?” “這就是開題的難度啊,想要讓每個人都認同,不是那么容易的,”唐業(yè)執(zhí)壞笑道,“趕快的,最多給你30秒的時間思考。” 杜采歌想了想,信手撥弦,漸成曲調:“時間累積,這盛夏的果實,回憶里愛情的香氣……” 唱完后,他笑著說:“下一個。”然后把吉他遞到下手。 坐在他下手的唐業(yè)執(zhí)像見了鬼一樣:“大家隨便鬧著玩玩,你特么竟然拿一首新歌來秀?秀了我一臉啊臥槽,你這是犯規(guī)啊你!” 旁人起哄:“犯不犯規(guī)你說了不算。夏蘋,算不算林可過關?” 夏蘋扶了扶眼鏡,笑道:“盛夏,果實……對應我的名字,對得挺巧妙。要我說,當然過關。” 其余人就起哄:“老唐,該你接了!你他娘的該不會是接不上吧?” “氣……氣……”唐業(yè)執(zhí)“氣”了半天,超時了,只能罰酒一杯。 隨后的接龍游戲中,杜采歌一次都沒有失手過。 不管多么刁鉆,他都接得上來。 只要略加思索,就有一段優(yōu)美的旋律從他指尖綻放,一段美麗的歌詞從他嘴里唱出。 “我們的愛,過了就不會回來!” “你像那天上月亮,停泊在水的中央,永遠……” 發(fā)現(xiàn)杜采歌總是能輕易接上,在他前面的袁因開始故意設置難度,甚至將歌詞在不該斷的地方斷句。 “朝,這你總接不上了吧?” 杜采歌微微一笑:“朝花夕拾杯中酒,寂寞的我在風雨之后……” “人!看你怎么接!” “人生已經(jīng)太匆匆,我好害怕總是淚眼朦朧……” “悄,我不信你還接得上!” “悄悄問圣僧,女兒美不美……” 杜采歌選的片段,有的是從原主搬運過的歌里節(jié)選,更多的是從其他地球經(jīng)典歌曲里摘取。 幾個音樂人漸漸的臉色都不對了。 “林可啊,你這是攢了多少新歌啊?” 杜采歌笑了笑:“大多數(shù)都是半成品,完成度很低的。” 至于他們信不信,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