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拓跋烈從不掩飾對鳳無憂的興趣,但一定沒有幾個人知道,拓跋烈對鳳無憂的興趣,會濃烈到這種程度。 蕭驚瀾和鳳無憂剛走了幾步,就被北涼士兵給攔住了。 唰唰唰的長刀出鞘聲,在蕭驚瀾的身前形成了一道刀網。 這可是北涼的地盤,還是王庭,這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也太不把北涼放在眼里了吧? 除非拓跋烈下令,否則,他們是不會讓開道路的。 “蕭驚瀾,你好歹也是堂堂燕皇,就這么點氣量?” 蕭驚瀾轉頭,看著拓跋烈。 他身邊的人也都拔刀了,兩邊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一觸即發。 拓跋烈往蕭驚瀾身前走了幾步,說道:“不如,我們打個賭,誰若是輸了……” “不賭。” 蕭驚瀾干脆利落。 拓跋烈話都沒說完就被給堵了回來。 但他絲毫沒有被人噎住的感覺,大馬金刀往蕭驚瀾身前一站:“本汗還沒有說賭什么。” “賭什么都不賭?” “為何?” 拓跋烈道:“難不成把北涼來回穿插了幾個來回的蕭家軍小元帥,其實是個膽小鬼?” 蕭驚瀾看向拓跋烈,淡聲說道:“因為輸不起。” 他不用知道賭什么,也知道拓跋烈的賭注是鳳無憂。 就算不全是鳳無憂,鳳無憂也肯定是其中之一。 他輸不起,所以不賭。 拓跋烈眼睛微瞇,幾抹精芒極快地閃過,終究,化歸于無。 他哈哈一笑:“不賭就不賭,不過燕皇遠來是客,總得讓我招待一下吧? 若是連杯水酒都沒喝就走了,那豈不是會讓人笑話我北涼人不懂禮數?” 這話一出,兩邊人的神色都很微妙。 北涼人心想:大汗,我們什么時候學其他國家那些酸巴巴的禮數了? 燕云眾人則想:啊呸,你們北涼蠻子,什么時候有禮數了。 能以一句話引得所有人吐槽,估計也只有拓跋烈有這個本事。 蕭驚瀾看著拓跋烈,似乎想要從他的神色中看出他這個舉動是什么意思。 但拓跋烈臉上是一副吊兒郎當的神色,什么也看不出來。 片刻后,蕭驚瀾淡聲道:“那就有勞大汗。” 拓跋烈哈哈大笑,伸手一指:“請……” 順著他手的方向,那些以刀交織攔道的人立刻把刀挪開,變成挺身直立,倒成了迎接貴賓的儀式了。 蕭驚瀾攬著鳳無憂和拓跋烈一道前行。 鳳無憂現在還有點懵懵的。 方才蕭驚瀾和拓跋烈的交鋒可算是兩個主君之間的交鋒,他們很多東西都沒有說出來,所以鳳無憂也從揣測。 她只能暗暗頭疼。 這人君什么的,果然不是人干的。 想知道對方的意思,全得靠猜。 這萬一猜錯了怎么辦? 但看樣子,此時蕭驚瀾和拓跋烈之間,應該沒猜錯。 他們剛走了一步,忽然朵思蠻尖利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大汗,你就這么讓她走?” 拓跋烈轉身,有幾分不耐,問道:“你還想做什么?” 這女人又蠢又無用,還吵得要命。 若不是乞顏部現在是草原上最為強盛的部落,而且,前不久還立了一功,他早就把這女人有多遠扔多遠了。 此時,看著她的神色,也只有不耐煩而已。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