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不好,但他不能不孝,現(xiàn)在又是年關(guān)將至,所以他備好了一條豬肉,準備等會送過去的。 誰知道自家老娘竟然等不住,現(xiàn)在就過來拿了,還撿最大的拿! 江余梅一聽,臉上頓時露出得意之色,朝徐郎中得意的揚了揚下巴,意味很明顯:“徐郎中,你看到?jīng)],這是我親兒子!我要的東西,他能不給?你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兒子,你是不知道他們有多過份!徐郎中攔著不讓我走,還非得要我給錢!不給錢不讓走!你可是我親兒子啊,我從你這里拿點豬肉怎么了?” “還有這個小野種,她居然指著我鼻子罵我是小偷,連志強志文跟著她都學(xué)壞了!依我看,你還是把這小野種給賣了算了,省得留在家里浪費糧食!” 江余梅找張鐵柱告狀道,剛剛跟徐郎中道歉的事情,一下子就給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還有這個靈寶兒,她非得要老四狠狠教訓(xùn)她一頓不可! 敢罵自己小偷,找打! 自己可是他老娘,難道他還能幫著一個野種來罵自己不成? 自古就只有賣兒賣女的,可從來沒有賣爹老娘的,所以兒女算個屁,爹娘才是最大的! 張鐵柱臉色頓時便冷了下來,“寶兒是我的女兒,不是什么野種!娘,你要是再敢說寶兒一個不字,我可是要生氣了!” 江余梅不屑撇嘴,“不說就不說。” 拎著豬肉和豬蹄髈就想走,誰知道張鐵柱上前徑直從江余梅手里拿過那條大豬肉和大豬蹄髈,放回了架子上,從旁邊拿起一條約摸十斤重的豬肉遞到江余梅的面前。 “娘,這個才是給你的。你手中的這條豬肉和大豬蹄是要賣錢的!” 江余梅頓時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看著手中只有十來斤的豬肉,不可置信的叫喊出聲:“你就給我這一點?三百斤的大野豬,你就給我這點??你這是打發(fā)叫花子呢!” 這點豬肉,哪能跟剛才的那條大豬肉和大豬蹄髈比! 這一下子少了好幾十斤,江余梅自然是心生不滿了。 張鐵柱不冷不淡的說道:“我家兩孩子明年開春得上學(xué)堂,到時候筆墨紙硯都得費錢,玉秀也在學(xué)刺繡,哪哪都是需要銀子的,剩下的野豬肉得賣錢。況且這十來斤豬肉已經(jīng)夠吃好幾頓了。” 江余梅不屑哼道:“在農(nóng)村里學(xué)什么刺繡啊,繡出來都沒人要!那不是浪費錢浪費布匹嗎?布匹這玩意多貴!改明兒,你讓玉秀別學(xué)了,下地去幫忙干活!” “老四,你得把那個大豬蹄髈給我!”她眼讒著那個大豬蹄髈,那上面可都是大腿肉精細肉,好著呢! “給不了,這大豬蹄髈我得留著自家吃。”張鐵柱冷著臉道,“我家秀兒干啥,是我家的事,就算你是我娘,也管不著。” “管不著就管不著。你以為我愛管啊,有點錢就造作,都不知道省下來孝敬我和你爹!”江余梅怒聲嘀咕著。 頓了頓,又說道:“你家天天吃肉,現(xiàn)在又得了這么頭大野豬,不吃大豬蹄髈也不會怎么樣!倒是你侄子志山志勇和志高,身體瘦弱,需要這大豬蹄髈補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