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還會多給一點,說大家會都不容易,所以張鐵柱家的生意才會越做越好。 張有錢自是知道孟大娘還在因為之前買糕點的事情而生氣,他笑了笑道:“這不是好像沒回來了嗎,回來看看我老爹。”說著,他朝張氏山莊那邊呶了呶嘴,“張鐵柱家咋啦,好像今天熱鬧得很。” “那是!”孟大娘得意的揚了揚眉,“人家張鐵柱家兩個兒子都中舉了!能不熱鬧嗎?現在院子設了百桌宴,大家都是去吃酒席的唄。說起來這張鐵柱家的運氣可真好啊!大兒子中了舉人,小兒子連中小三元,就連他的兩個外甥也一個中了舉人,一個中了貢生。哦,對了,人家劉二蛋現在也是貢生了,好像是是進入什么國子監求學,那可是以后國家養著的文人,不僅教讀書,還每月發糧食發銀兩。” “哎,這好像和張鐵柱家關系好的,日子都過得越來越好,紅紅火火!可真是羨慕死我了!奈我家里的兩個兒子都老大了,如今只能指望我以后的孫子嘍。” 孟大娘笑嘻嘻的說道,然后目光一轉,落在張有錢媳婦身邊的張金水身上。 如今張金水也有八歲了,據說也在縣里上私塾了,于是孟大娘笑著問道:“你家金水讀書讀得如何了?” 不問還好,一問只見張有錢媳婦瞬間沉了臉,“我家金水讀書如何,關你屁事!” 之前她見張志文兄弟考中了秀才,就連二蛋也考中了,待金水七歲的時候便送他進了私塾去開蒙,結果金水怎么學都學不進去,學過的東西轉眼就忘,上課還老是打磕睡,詩詞一首也背不上來。夫子說金水天賦太差了,讀書最多只能認些字,將來想要考取功名是沒多大可能了。 所以孟大娘這話就如同在她的傷口上撒鹽一樣! 孟大娘也不惱,冷笑道:“喲,我不就問了一嘴嗎,至于這么生氣?該不會是我踩住你的狗尾巴了吧?瞧你這生氣的模樣,想必你家金水讀書肯定不咋滴!瞧他這呆頭呆腦的模樣,一看就不是個讀書的料,要不你還是教他賣賣糕點得了。這人吶可就是不能比,哪像志文那小子,就是爭氣!連考三個第一,聽說翰林院的大學士都對他稱贊不絕!說不定志文以后還能中新科狀元呢!到時候人家張鐵柱和李紅香就是狀元爹狀元娘了!” “可不像某些人啊!這輩子都只能在這個小地方賣賣糕點啥的,還缺斤少兩,一輩子都不會啥出息!呸!” 張有錢媳婦立刻惱了,兇惡的瞪著雙眼,“你說沒誰出息!” “我說誰你自己心里沒點數嗎?還非要我指名道姓?缺德玩意,買點糕點還少我四兩!你就這么缺錢啊!怎么不鉆進錢眼里去!不要臉的東西!不就是十幾文錢嗎?大不了我不要了送你得了,就算給你家貼錢買副棺材,不用謝!”孟大娘罵起來人也是特別的狠。 孟大娘這話說起來也算可狠了,這分明是詛咒他家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