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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個屁，下午三點鐘了，睡睡睡，人都睡蒙了吧。”應小川笑罵了一句，順手把自己的桌子收拾出來，放上新買的電腦，教會紅包開機關機之后，就讓小孩自個兒琢磨去了。

    “哎，這么早，你叫我干嘛啊……”

    “就是，別以為我沒有你的起床氣，你就可以喪失人性了。”

    二人一唱一和，聲音皆是懶洋洋的。

    “少廢話，打起精神討論正事。”

    “正事？”

    “八字那一瞥？”

    陸弋陽跟馬亮一對眼，從床上一躍而起，飛快地穿上衣服，跟在應小川身后出門了。

    ……

    食堂二樓。

    吃飯的人不多，菜色也不多。

    餐桌前，應小川抽著煙，等著面前倆人一通風殘云卷的吃完，這才抖了抖煙頭道：“我準備跟你們說的事，其實你倆心里也有數吧？”

    “有數。”馬亮抽了張餐巾紙抹嘴：“這件事情呢，八九不離十跟紅包有關。”

    陸弋陽接下：“我猜，也跟昨天說的正事有關。”

    應小川笑起來：“你倆根本是我肚子里的蟲吧。”

    “別賣關子了，說吧。”

    “紅包的本事，你倆也見過，不是虛的。”應小川慢悠悠說道：“她一眼就能給人看病，這意味著什么？一言斷生死！”

    “這小鬼眼神夠毒的，國內外多少精密的儀器在她這雙眼里都不值一提。等等，你不會是想開家診所把紅包當高科技使吧？這不妥，現在是文明社會，行醫都要執照的，咱總不能開家黑診所吧。”馬亮搖頭否決。

    陸弋陽道：“你別插話，聽老應說完，我覺得他不是這意思。”

    應小川淡淡一笑，“我不開黑診所，也不拿紅包當儀器。我想做的，是能長遠打算。幾個月前，機緣巧合下，我認識了一位教授，他叫柏正浩，國內知名醫學教授，他在錦城開了一家私人的醫療研究所，主要研究項目是抗癌。最關鍵的是，他有興趣跟我們合作。”

    “真的假的！”

    “還有這樣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啊！”

    馬亮跟陸弋陽臉上的表情充滿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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