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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小川說完這個故事，敖翎安靜了許久，也不知是在想什么。應小川起身道：“走吧。”

    “我們接下來還能去哪兒？”敖翎的眼色有一絲絲的茫然。

    應小川手抄在兜里，轉身看著她，含笑：“怎么了，失去方向了？”

    敖翎點頭，又搖頭。

    應小川寬慰：“別太緊張，船到橋頭自然直，而且，蔣溪也不一定……”

    “請問你是應小川嗎？”這時，蔣正國的病房里走出來一個抱著病歷本的護士。

    “是我。”應小川點了點頭。

    “這床的病人找你。”護士道。

    應小川跟敖翎對視一眼，二人都不吃驚。

    走進病房內，蔣正國已經醒了，坐在床上，看到應小川跟敖翎走進來，就是一聲長長地嘆氣。

    “蔣叔。”

    “蔣叔叔。”

    應小川和敖翎分別喚道。

    蔣正國道：“你們有煙嗎？”

    “醫院不能抽煙。”敖翎說。

    應小川遞過去煙跟打火機，對敖翎道：“你去把門關了，別讓煙熏出去。”

    “噢……”敖翎一愣，乖乖地過去關門。

    蔣正國把煙點上的當兒，應小川也想好了怎么問這事的因果。

    “你剛才跟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應小川問道：“那你能告訴我，蔣溪現在去哪兒了嗎？”

    蔣正國嘆口氣，“那孩子昨晚上來找的我，跟我說了很多話，我這才知道，原來他這些年吃過這么多的苦。”

    “蔣溪都跟您說什么了？”應小川問。

    蔣正國搖搖頭，“這些都不重要了，但是我知道，他下一個目標是誰。”

    “他果然有目標，下一個是誰？”

    “你們去興陽中學吧，找一個叫賴素雄的老師。”蔣正國說完，又閉上了眼睛。

    ……

    下午四點，夕陽余暉緩緩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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