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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平安道：“當然蹊蹺了，一個橫死在外地的人，為什么要回家作祟？蔣溪的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傳遍整個鎮(zhèn)子了，除了我以外，沒有人再敢去蔣家。”

    “呃，等等，難道你們不是警察嗎？”

    “不是。”

    張平安詫異，“那你們是誰？”

    “你就把我們也當成蔣溪的朋友吧，有一點你沒猜錯，我們是為了蔣溪的事情才來的。”應小川慢慢把話引入正題，“你剛才說，你跟蔣溪從小學開始就是同學，那你應該也認識賴老師吧？”

    “你說賴素雄那只哈巴狗？”

    應小川沒想到張平安會對賴素雄直接出言不遜，不過這也恰好應征了他心里的直覺——賴素雄跟蔣溪果然有過節(jié)，且眼前的少年也知道。

    “是他，不過你為什么叫他哈巴狗？”

    “他就是一只哈巴狗。”張平安罵道：“那只狗從來就不管我們的死活，眼睜睜的看著我們被那些人欺負，從來就不會管。”

    “那些人是誰？”

    “就是學校里那些橫行霸道的狗。”

    “馮虎嗎？”

    張平安愣了下，道：“你也認識馮虎？”

    應小川點點頭，示意他繼續(xù)往下說。

    “說其他的還成，都是同學，經(jīng)常碰面，我不好說。”

    應小川在煙盒里抽出一根煙遞給張平安，笑笑，“反正我們不是警察，你就當嘮嗑了，隨便說說，抽么？”

    張平安看到煙的牌子，縮回去的手又伸出來，摁在煙上，猶豫少卿，打開話匣子。

    “馮虎跟蔣溪，有過節(jié)吧，倆家人住的近，從小就認識。反正我知道的時候，蔣溪就被馮虎欺負的很慘了，往死里虐的那種。真的，蔣溪后來能活著考上高中逃離周鎮(zhèn)，我都替他感到慶幸。哈巴狗那時候是我們的數(shù)學老師，也是半個班主任，蔣溪也恨他。”

    “恨他？”

    “有一回，蔣溪不知道什么原因得罪了馮虎，馮虎放學要打他。蔣溪就去告訴了哈巴狗，希望哈巴狗可以幫幫他，哪怕嚇唬走馮虎也好。可是哈巴狗什么也沒有做，騎上車就走了，任由蔣溪被馮虎在車庫里拳打腳踢，我記得那次蔣溪腿都斷了，在家里養(yǎng)了三個月才好。”

    “就沒人管管嗎？”敖翎聽著都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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