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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嘩然。

    “不是吧，這個陳凡還是這點奸佞之徒？”

    “還真是看不出來，這人不是傳言是圣地一個一禁天才嗎，想不到他竟然能干出這等事，真是有辱斯文！”

    “張公子還真是受委屈了。”

    “……”

    這些人不知內情，也沒聽說過這個事，陳凡偷看凌菲身體的事，早就被圣地下了封口令，一直到現在，無人知曉，現在卻被這個張老爺子一句話捅穿。

    “你。。放屁！”凌力氣的臉色漲紅，渾身發抖。

    “我姐姐不是那樣的人！”

    陳凡面無表情，臉不改色，只是冷淡的聽著，丹田之中，真氣在瘋狂的搖曳，“眾口鑠金！”

    這，便是業力來襲。

    修真者逆天行道，參悟天地至理，吸納眾生信仰之力，一旦被眾人攻訐，立馬就會動搖根基，重者當場隕落，這就是業力，也叫“眾口鑠金”

    莫說是陳凡這么一個小小的修士，古時候，甚至有達到圣人飛仙層次的大人物，受到舉世唾罵，從而直接隕落，灰飛煙滅的！

    仙人不死不滅，就是受到眾生信仰，香火不絕，日夜膜拜。

    仙人隕落，不是被人遺忘，就是唾棄。

    故而，上古道門之爭，上古信仰之爭，這是最為殘酷的爭斗，比如太初時期的“封神榜”，這就是典型的最殘酷的信仰之爭。

    仙人和仙人之間，彼此已經很難直接分出一個生死了，信仰之爭才行。

    不論是封神演義，還是西游，本質上，均是仙人之間的一次斗法。

    削弱彼此根基。

    陳凡雖未成仙，也不曾受到眾人供奉，但是被這一京都的人議論紛紛，也立馬感到自己的真氣在搖曳，為之不穩，似乎隨時有要熄滅的征兆。

    張家老爺子等人冷笑連連，眸子里寒光湛湛，盯著陳凡。

    好手段！

    陳凡漠然。

    “可不是嗎，這奸佞小人，最后不知使了什么手段，還讓圣地為他壓下了這個丑聞，老夫今日，就要替天行道！”張老爺子冷冷的道，聲音像是雷霆，在這個天空之上一下就炸響了起來。

    京都這些百姓，一個個為之臉上雪白。

    這也多虧是這張府信譽不佳，張大公子的丑惡作風，人皆有聞，否則，被這個張老爺子一挑撥，只需要區區這一京都的人唾罵，就足以毀了陳凡。

    “不好了，是陳凡和張老爺子剛起來了。”

    “快去叫圣地的抱丹老祖們啊！”

    “不行，老祖們全部去北齊了，現在在我圣地上下，一個抱丹高手也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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