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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瘋了？！”

    蘇美玲看見元新征照著裴若頭打，還是驚叫出聲。

    “執法隊會找上門來的！”

    貧民區死個人也許只是小事，可是執法隊還是會管，到時候元新征少不得惹上麻煩。

    元新征也嚇了一跳，手中棍棒一脫力，結結巴巴道：“我怎么知道……”

    就是越打越急，而且越打越痛快……

    才會一時昏了頭。

    蘇美玲看見周圍人麻木的冷漠目光，心跳了一下，趕緊還是和元新征一起將裴若給抬了進去。

    ***

    裴若在昏睡間，似乎都能感覺到那種來自靈魂般劇烈的拉扯。

    使得她全身都陷入痛苦的掙扎。

    痛，只有疼痛。

    “我不該是這樣的。”

    “你的確不該是這樣，你記起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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