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顧輕舟穿好了襯衫。 他個子很高,襯衫也很大,能遮住顧輕舟的屁股。 她若隱若現的嬌軀,藏在空空蕩蕩的襯衫里,司行霈喉間發干。 他拿著她的旗袍,下樓打了個電話,復又上樓將她壓在床上,使勁親吻她。 緊閉的房門外,還是有聲音傳出來。 顧輕舟一直在哭鬧:“你不許這樣!” 她恨司行霈,恨他的惡心和變態,他是顧輕舟最大的敵人。 哭累了,顧輕舟再次在司行霈的床上睡熟。 她臉上還有殘存的淚。 顧輕舟有一頭很濃密烏黑的長發,柔軟涼滑,將她賽雪的肌膚映襯得格外有華采,似珠光縈繞。 她輕闔眼簾,修長濃密的睫毛似一把小扇子,落下陰影。 司行霈的手,輕輕摩挲著她的臉。 他常年在駐地,身邊沒有姨太太,每隔兩個月回城一次,血氣方剛的他都要找女人緩解。 當然,有時候也僅僅是好玩。 司行霈不是紈绔公子,他僅僅摘花,卻不留戀花叢,他從來沒有在哪個女人身邊睡眠過。 女人的手和嘴,其實并不能給男人帶來多大的快樂,只是解決基本問題罷了,就像一頓沒有菜的飯,填飽肚子而已。 別說顧輕舟這沒經驗的少女,就是堂子里的頭牌,學了一手服侍男人的功夫,也沒本事用手和嘴讓男人真正的快樂。 司行霈現在卻很滿足。 顧輕舟如此生澀,他居然不嫌棄,這是他從前不敢想象的。 他愿意被她柔軟的手撥弄,在她身邊,哪怕一個吻,心里的激情都能被點燃。 他每次想起她,心里都會加上一句“我的輕舟”。 司行霈的生命里,沒有什么要緊的人,除了他祖母。 沒人是他的,他也不是任何人的。 現在,顧輕舟是他的了。 他養的貓,他的小女人。 他將顧輕舟摟緊。而他的小女人好似很委屈,夢里蹙緊了眉頭,進入他的懷抱之后,她往他胸膛上靠,汲取依靠和溫暖。 司行霈不困,他一直沒睡。 顧輕舟睡了半個鐘,也就醒過來。 她慢慢睜開眼,下意識看到了男人結實精壯的胸膛,她猛然跳起來。 就像一只貓! 司行霈笑。 樓下有汽車的聲音,副官送了很多旗袍過來,都是照顧輕舟那件現做的,一共十二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