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車子到了門口,鄧高就停下了車,高興笑得合不攏嘴:“師座,那我也去騎馬了啊。” 司行霈道:“去吧?!? 鄧高就高高興興的一溜煙跑了??偢杏X他也有點(diǎn)孩子氣,雖然是傻大個子。 顧輕舟看著鄧高跑遠(yuǎn),還沒有收回視線時,已經(jīng)被司行霈按在了座椅上。 他欺身而上,靠在她身上。 顧輕舟以為他又要耍流氓時,他卻只是靠著她。 “輕舟,我好累,三天三夜沒合眼了?!彼拘婿袜拔宜粫?,你別跑了,知道嗎?” 顧輕舟微愣。 司行霈的頭慢慢下滑,枕到了她的腿上,他的腿半蜷起,幾乎頂?shù)搅藠W斯丁汽車的車頂。 這種很不舒服的姿勢,他卻真的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顧輕舟聽到了他均勻的呼吸,一陣錯愕。 “怎么了?”顧輕舟低聲問,“怎么三天三夜沒睡,又出事了嗎?” 顧輕舟沒有動。 五月的陽光是溫暖的,光束落在他們身上。 司行霈睡得安穩(wěn)。 他這么打盹,半個小時候才醒過來。 他坐正了身子,推開車門下車。 顧輕舟也走了下來。 司行霈點(diǎn)燃了雪茄,用力吸了兩口,人才徹底清醒。 顧輕舟問:“怎么了?” “剿匪?!彼拘婿p吐云霧,“平城的土匪膽子太肥了,只當(dāng)我是李文柱,派人跟我和談,說若是我不答應(yīng),就破壞我的鐵路。 我?guī)е?,在山里游蕩了三天三夜,把他們老巢給端了。若是他不犯我,我倒不想浪費(fèi)那些子彈和兵力;可他們蹬鼻子上臉,我豈能容下他們?” 他笑了笑,又道,“一直都只有我司行霈去威脅別人的,我何曾被別人威脅過?” 笑得一臉狡詐。 顧輕舟心想:惡魔! 不過,匪患是歷來軍政府頭疼的,司行霈這也算為當(dāng)?shù)匕傩兆隽艘患檬隆? “你來找我,就是炫耀威風(fēng)來了?”顧輕舟問。 司行霈笑道:“當(dāng)然不是,我找你還有更重要的事?!? “什么事?”顧輕舟問。 司行霈剿匪之后,土匪的二當(dāng)家很機(jī)靈,溜下了山,搶了司行霈一輛汽車,把副官打得頭破血流。 結(jié)果,那二當(dāng)家不會開車,車子直接撞到了樹上,他自己當(dāng)場死亡。 司行霈的兵都覺得好笑,只有司行霈陷入了沉默。 他想起了顧輕舟。 上次顧輕舟逃跑,也是這樣匆忙去開車,結(jié)果車子陷入泥里而熄火。當(dāng)時司行霈跟那些副官們一樣,也是啼笑皆非。 可現(xiàn)在,司行霈笑不出來。 他想:“輕舟從來不肯服軟,若是她下次也撞到樹上........” 司行霈一刻也不能耽誤了。 把善后的事交給手下的人,司行霈帶著幾名隨從,急匆匆趕到了岳城,還開了一輛新車過來。 他想教顧輕舟開車。 無論如何,一定要教會她。 哪怕是跑,也要讓她安全的跑。跑了可以找回來,死了就灰飛煙滅了。 這話,司行霈自然不好告訴顧輕舟的,要不然顧輕舟還以為他盼著她跑。 顧輕舟問他來做什么,他直言不諱道:“這輛汽車,我打算送給你?!? “我要汽車干嘛?”顧輕舟道,“再說了,軍政府多的是?!? 司行霈表情肅然:“軍政府是軍政府的,這是我給你的,就是你個人的。顧輕舟,你一定要給我學(xué)會開車!” 顧輕舟蹙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