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甚至不能讓大哥知道她去了。 她相信,自己做得那么隱秘,大哥是不會知道的。 “還沒有到捅破窗戶紙的時候。”司芳菲想。 腿疼,心里疼,司芳菲整個人蜷縮成了一團,她用力抱緊了自己的胳膊,深深彎下了腰,把臉埋在雙膝之間,才能抵御這些痛苦。 一夜之間,她失去了全部。 阿哥就是她的一切。是她的家人,是她的信仰和支柱。 顧輕舟撬走了他。 “她不想阿哥和我來往。”司芳菲想。想到這里,她的臉埋得更深,喉嚨發(fā)出詭異的嗚咽,不知是哭還是笑了。 顧輕舟和司行霈說了很久的話。 兩個人依偎著。 司行霈打算今晚就回平城。 他捏顧輕舟的臉:“不許喝酒,知道了嗎?再敢跟其他男人喝酒,別怪我不客氣,你知道我的手段。” “什么手段?”她故意斜睨他。 司行霈冷哼:“你算準了我拿你沒辦法?可跟你喝酒的人,我可就不會心慈手軟了。” 顧輕舟一怔。 她眼底閃過幾分戒備。 這是知道怕了。 司行霈很滿意,輕拍她的頭:“乖!” 再過一個多月,教堂就要建好了,他就能跟顧輕舟結婚。 司行霈想到這里,更加用力抱緊了她。 這是他的女人,不會再飛了! “以后,我們有什么事,都直接說,可以嗎?”司行霈也跟顧輕舟開誠布公,“輕舟,你不能讓我猜。” “你不是猜得很準?”顧輕舟笑道。 “萬一哪一次沒猜對,豈不是白叫你難過?”司行霈道。 他只是舍不得她傷心而已。 顧輕舟就把頭貼在他的胸膛。 依靠著他,顧輕舟倏然想起了什么,掙扎著坐起來。 她瞇起眼睛,略帶驚悚看著司行霈:“你這次去南京,不是為了看芳菲,對吧?你做了什么?” 司行霈無辜道:“我做了什么?” 顧輕舟看著他。 跟著顧輕舟去炸掉賀晨景莊園的是司行霈給的副官,這件事司行霈不可能不知道。 司行霈可不會容忍任何人調(diào)戲顧輕舟。 他沒有安慰顧輕舟,說明他已經(jīng)在處理這件事。 一出事,司行霈就千里迢迢趕到了岳城;回來一看,賀晨景去了南京,司芳菲的電話立馬打了過來。 顧輕舟只顧生氣,現(xiàn)在想想,司行霈走之前什么也不交代,就是利用顧輕舟的嫉妒,讓她暫時沒空去想其他。 思想被嫉妒填滿的女人,只剩下一根筋。 這樣,顧輕舟就沒辦法阻攔司行霈。 司行霈很順利去了南京。 他是一箭雙雕,既去看司芳菲,也去處理賀晨景。 “你是不是殺死了賀晨景?”顧輕舟問。 司行霈笑了笑。 “是不是?”顧輕舟板起了臉孔。 司行霈道:“是的。他敢有這樣的色心,就該想想自己還有沒有那么硬的命!” 顧輕舟蹙眉。 就知道會這樣。 自己只顧吃干醋,竟然把這件事給疏忽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