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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輕舟問：“之前派去馬六甲的人，找到什么了嗎？”

    牛懷古一愣：“只有一個人去了，還沒回來。”

    他都快忘了這茬。

    “還有，胡嶠兒的英文老師，找到了嗎    ？”顧輕舟又問。

    牛懷古再次一愣。

    繼而他想到，自己已經(jīng)做了決策，白長官也首肯了，沒必要再受這個臨時副護衛(wèi)司的盤問，故而笑了笑：“這個，還在查。估計沒什么必要了，都是煙霧彈。”

    顧輕舟意味深長看了眼他：“牛局座，你這樣輕易做決定。萬一你錯了，外界不會質(zhì)疑你的能力嗎？”

    牛懷古繃緊了臉，不想受顧輕舟的影響：“那我一力承擔(dān)，多謝司長官替我操心。我先去忙了。”說

    罷，他站起身離開了。

    顧輕舟看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

    她已經(jīng)派人去了馬六甲，協(xié)助被牛懷古打發(fā)去查案的小警察，一起尋找裴誡七月五號的行蹤；她也派人去找胡嶠兒的英文老師，甚至派人去查撞死裴誡那個小偷。

    她想，她的猜測也許很快就會得到證實。于

    是她站起身，去了趟審訊室。審

    訊室里，牛懷古親自上陣，正在逼問幾個關(guān)鍵線索：為什么殺人，兇器怎么弄丟的。

    “局座大人，您既沒有我殺人的動機，也沒有找到我殺人的兇器，就這樣定罪？”被逼問了這么久，裴誠臉色有點憔悴，神色卻始終鎮(zhèn)定。

    牛懷古被他噎得半死。

    如果對方不是裴誠，他幾乎想要動點手段。他

    正好站起來，就看到了顧輕舟。“

    司長官，您來問問嗎？”牛懷古道。顧

    輕舟笑道：“好。”

    她坐到了牛懷古的位置上，看著裴誠。裴

    誠也看向她，卻不是挑釁，而是一種無可奈何的眼神，然后他道：“司太太，我看過您的傳記。依照您的睿智，不會也懷疑我吧？”“

    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懷疑過你。”顧輕舟笑道，“從你第一次參與其中開始，我就相信你的清白。”

    裴誠詫異。

    他帶著金絲邊的眼鏡，眸光聚焦，就連那冰涼的鏡片，也好像有了點溫度。他

    笑道：“多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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