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司雀舫什么都不主動問,就想著看她們自亂陣腳后能交代多少。 偏偏康琴心也在掂量對方知情多少。 畢竟嚴索明利用康書弘在葉家的賭館里交易嗎啡是事實,這件事她們理虧分辨不了,真的鬧大,康書弘輕則身敗名裂,重則下半輩子都可能得在監(jiān)獄里過。 終究是兄妹,康琴心不愿如此,卻也因為不了解司雀舫的性格而不敢輕易交代。 她原先想的是只要司雀舫發(fā)問,自己避重就輕幫康書弘含糊過去,再配合他將這件事了了算將功折罪,或許看在兩家過去的情分上,司雀舫能放康書弘一馬。 可司雀舫這般高深莫測的神態(tài),她心中沒譜。 于是,康琴心只好裝糊涂反問:“不是錢的事嗎,我以為二少是來整合經(jīng)融秩序的。 若不是這件事,我就不明白了。 哥,你曉得不?” 康書弘連忙搖頭,“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二少。” 司雀舫見她從最早的急于澄清到此刻的故作糊涂,耐心十足的笑道:“這批金條從南洋偷渡而來,沒有經(jīng)過政府審批,同樣和這些金條一同運來的還有大量嗎啡。 嗎啡是什么東西,康公子應(yīng)當最清楚不過吧?” 終于繞到了正點上,康書弘聞言連忙解釋:“二少,您誤會了,我不知道他帶嗎啡進賭館,否則我再糊涂也不會在我小舅舅的場子里交易這種東西,這不是害我小舅舅嗎?” “但是,我的人確實在賭館里搜到了嗎啡,就在你康公子專用的那間包廂里?!? 司雀舫話落又打了個手勢。 立刻有人呈上來一箱嗎啡。 康書弘只覺得腿軟,但還是堅定了說辭:“是嚴索明,嚴索明帶進來的,我不知情!他只說金條是他做貿(mào)易賺的,托我走銀行里過賬,我是真的被蒙騙的。” 他說完見其不信,又拉扯了康琴心讓她幫自己說話,小聲嘀咕道:“都是你要來的,現(xiàn)在怎么辦?” 康琴心往旁邊站了站,慢條斯理的開口:“二少今日大動干戈的搜館抓人,當時既然已經(jīng)搜到了東西,卻又肯輕易撤退,改而等過了半日再次抓人封館,可見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是嗎? 賭館里若真有貓膩,下午你的人一走,郭南就該有所行動了,而不是干等著被你再抓去?!? “康小姐倒是信心十足,就這么肯定我沒有找到與葉家賭館有關(guān)的證據(jù)?” 司雀舫好整以暇。 康琴心淺笑,“不是我有信心,而是清者自清,葉家賭館沒有做過,何必驚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