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們府里和諸多家族關系都不錯。” 司雀舫糾正道。 這話倒是真的,以司家的地位,新加坡無論是土著還是華僑,無論是政界還是富豪,都想盡法子和司師座套關系。 這次見面,康琴心與司雀舫處得倒還算融洽。 從他的車上下來,告別完剛轉身準備進莊園,忽然又被喚住,康琴心轉身看過去,下意識的將手腕抽出。 司雀舫將手隨意的搭在腿上,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明晚的事,你沒忘了吧?” “自然不會忘,昨兒言卿還打電話提醒過我。” “嗯,記得就穿那套禮服。” 他說完自己關了車門,連帶車窗都搖上去了。 根本不等康琴心的回應。 這就不好拒絕了? 司雀舫讓人送來的那套禮服是純白的佯裝,裙擺極大,又綴了不少珍珠,看著就奢華。 她雖知這種簡素的裙子配上珍珠等物的設計才顯出特色,只是她素來不習慣穿這種,本想著等那日以禮服弄臟為由換個自己的過去,沒成想今日他還特地提醒。 沈家這件事司雀舫替她查了許久,康琴心理虧。 回家后看了看房中掛著的那件禮服,略有無奈,但也沒有無奈多久,拿起電話打去找魏新榮。 魏新榮鮮少待在家中靜養(yǎng)的,總覺得悶,接到她的電話很是開心,卻嘆息著質問:“表妹你今日怎么沒來香海館?” “你情況已經(jīng)穩(wěn)定了,我用不著每日都過去。” “聽你家的朱嬸說,你今日出去了?” 魏新榮靠在沙發(fā)上問。 康琴心本就是來問他事情的,是以也不隱瞞,直接說道:“是,約了沈君蘭。” 她正要說下文,那邊就驚道:“你怎么還和他來往,有沒有把我的話記著?” “你是怎么回事? 我可不記得你何時與沈家有過節(jié)了,好歹你身上的傷還是他吩咐醫(yī)生來診治的。” 魏新榮不以為意,“一碼歸一碼,我是擔心你。” “擔心我什么?” 魏新榮在那頭微頓,略有些不自然:“你這陣子多災多難的,還是別外面亂跑了,就家里銀行跑跑得了,就算想出去散心,跑我這兒來就是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