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原來潤兒是怕孤獨(dú)的孩子。” 潤兒抬眼望著我,他忽而伸手抱住我的脖子道:“潤兒怕一個人,不想一個人。” 我抱著他起身坐在沙發(fā)上哄著道:“潤兒不會一個人的,乖寶貝,爸爸媽媽會一直陪著你們還有哥哥,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你們。” 潤兒依偎在我的懷里不言不語,他性格是這樣的,我將他放在席湛的懷里,席湛抱著他起身到了花園里又繞過花園出了別墅。 別墅外面的洋桔梗花開的并不比以前我見過的模樣茂盛,畢竟快過了花期,如今花田里的工人就是將枯萎的花摘去然后補(bǔ)種新的,也因著是沿海城市,溫度不算低,所以洋桔梗花凋零的不算快,但也接近末尾了。 微風(fēng)不燥,我問席湛,“為什么要重新補(bǔ)種洋桔梗花?二哥怎么突然想到打理這個?” “你猜補(bǔ)種的洋桔梗花是哪兒的?” 席湛忽視我的問題問了個新問題。 我順著他的問題道:“我猜不到。” “是山下沿途還沒有凋零的且開的正艷麗的,洋桔梗花的花語……很適合我們……” 洋桔梗花的花語是真誠不變的愛。 亦是永恒的愛。 席湛這是向我告別嗎? 我抿唇偷笑,席湛帶著我沿著公路向上走著,我們邊行邊聊天,是我主動問他,然后他再回答,或者他想起什么同我說兩句。 走了大概半個小時我累了,席湛讓我繼續(xù)走,我可憐兮兮道:“真累了,走不動。” “允兒,你缺乏鍛煉。” 難怪他會帶著我走半個小時。 原來是為了鍛煉我的身體。 見他如此用心我便強(qiáng)撐著自己走,走了又十分鐘實(shí)在是撐不住了,他放下懷里的潤兒蹲下身將背部面朝著我,借著月色我打量著他寬闊的背影,問他,“那潤兒怎么辦?” “我抱著他便是。” 我笑問:“二哥不會累嗎?” “背自己的妻子和兒子有何累的?” 這一句話他說的鏗鏘有力。 我擔(dān)憂問:“背的起嗎?” 席湛:“……” 男人沒有回答我,我小心翼翼的趴在他的背上,他站起身突然抓住潤兒的肩膀?qū)⑺г趹牙铮繂问直е⒆樱瑔问址鲋砗蟮奈遥幢氵@樣他的步伐仍舊走的沉穩(wěn)。 他真是一個強(qiáng)大的男人啊。 真是讓人忍不住心動的男人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