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趴在他身邊研究著,“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二哥你還真是悶騷。” “比不過昨晚的你。” 他竟然還調侃我。 “你要這態度,以后可沒這福利了。” 聞言席湛識趣沉默,我又接著往下讀著他寫的詩句,“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二哥你寫的這些還真是暴露了你的心思。” 席湛不語,繼續寫道:“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又如何?” “真漂亮,謝謝二哥。” 席湛寫的字非常漂亮。 真的是世界上最有才有顏的人。 席湛擱下毛筆讓我練字,我想起自己一團糟的模樣趕緊拒絕,他笑了笑威脅的語氣同我說道:“要是沒事做的話我們回醫院?” 我壓根就不想回醫院。 待在家里才是最讓人舒適的。 我怕他帶我回醫院便從他的手中接過毛筆練字,我沒寫字的天賦,只能練習自己的名字,好不容易寫通順了他讓我寫他的字。 他的字是辭鏡。 這兩個字筆畫又多又復雜。 “我沒有筆鋒,寫不了。” 見我打退堂鼓席湛握住我的手背帶著我寫,有時候就是這么神奇,雖然我很垃圾可是經過他這么一操作,浮現在宣紙上的辭鏡二字完美無瑕,每一筆每一劃都帶著神韻。 “二哥要是專注書法或許也能成為一個大家,好像沒有什么你不會的,真讓人羨慕。” 男人刀槍不入道:“禁止拍馬屁。” “好吧,我專心練習。” 見我聽話男人滿意的笑了笑。 我又問他,“我聽你的話,那今天可不可以不回醫院?反正家里也有藥,回醫院又沒什么事,等做手術的時候我再配合回醫院。” “允兒這是得寸進尺?” 我趕緊垂著腦袋練習毛筆字。 到中午席湛也沒有讓我回醫院的意思,見他沒提我才松了一口氣悠閑自得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磕著瓜子,下午門外有人拜訪。 是赫爾的爺爺。 那個令人不愉快的糟老頭子。 席湛并沒有讓他進屋,兩人坐在了花園里,我過去坐在門口偷聽,牧一牧二乖巧的趴在我身邊陪著我,我磕著瓜子聽見赫爾的爺爺愧疚的語氣問道:“阿湛你還怪我嗎?” 席湛嗓音低寒,“你清楚我的底線。” “這些年我對你的照顧和曾經對你的庇護都不能挽回我犯的一個錯?我現在已經上了年齡,不想再卷入什么算計,只是想身邊有幾個記掛自己的年輕人,赫冥那邊我會親自與他溝通的,而你……我希望你能原諒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