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兩個字他喊的格外冰冷。 我回應著,“我在的。” “我不需要你為我擔憂。” 我抬手摸了摸眼角的眼淚,平靜的語氣說道:“那我也不需要二哥操心,以后大路朝天各走……” 他冷酷的打斷我,“別胡說。” 我忍下心里的難受,告訴他道:“二哥你剛剛替我出頭……你是覺得我受了委屈!愛是相互的,你待我好我又憑什么不擔憂你?” 我低聲解釋道:“二哥,沒有一方面無條件的付出,人心都是肉長的,你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里的,你受傷了我自然為你感到心疼。” 席湛沉默了許久,道:“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下次不會再隱瞞你,我先掛了。” 我瞬間覺得席湛刀槍不入。 他從一開始就拒絕別人的關懷。 我放下手機嘆了口氣,隨后打電話給了尹助理詢問席湛的行程,他一個小時之后就要坐飛機離開桐城,目的地是遙遠的芬蘭。 我問尹助理道:“他傷勢嚴重嗎?” 血都透過西裝了肯定很嚴重! 尹助理猶豫了會說:“抱歉時小姐,席先生的任何事我都沒有權利向任何人告知。” 我:“……” 尹助理的確從來不會主動跟我探討席湛,除了上次在我的病房里跟我八卦了幾句。 上次都能八卦幾句。 現在就嚴守秘密? “給我買到芬蘭的機票。” 尹助理問:“與席先生一個航班嗎?” “嗯,經濟艙。”我說。 “是,時小姐。” 這點忙尹助理愿意幫我,我掛斷電話后給我的助理發了宋亦然的地址道:“幫我暗處照顧她,千萬別有任何閃失。” 宋亦然的安危是我最大的心病。 十月份的芬蘭溫度很低,一般都開始下雪了,我翻出行李箱找了幾件厚的羽絨服。 還裝了幾套內衣,又裝了護膚品。 我下樓打車去了機場取機票,沒一會兒就上飛機了,我坐在窗口靜靜地望著外面。 我從未去過芬蘭。 從未看過極光。 不知道這次有沒有機會。 到達赫爾辛基萬塔是芬蘭時間下午六點鐘,在機場里耽擱了差不多快一個小時。 我按照尹助理發的信息等在了停車場東側,沒一會兒看見席湛一個人出了機場。 他走出來看見我面色詫異,隨后沉著臉過來默默地從我的手中拿過了我的行李箱。 席湛拖著行李箱走在前面,我默默地跟隨在他后面,隨后我們上了一輛豪車。 司機拉著我們去了郊區別墅。 芬蘭現在沒有下雪,但前幾天下的雪仍舊沒有融化,席湛沉默不語的往別墅里走。 我跟著他上了臺階,他輸入密碼打開別墅的門率先進去,房間里很溫暖,我脫了鞋子尾隨在他身后。 他上了樓要進臥室,我趕緊拉著他的衣袖討好的笑說:“二哥,你別生我的氣。” 他漠然回我道:“我沒生氣。” 我忐忑的伸手握住他的手掌,問道:“那你為什么不理我?我只是擔憂你的傷勢。” 席湛嘆了口氣道:“允兒,別離我太近,我不習慣與人親近,這是常年養成的習慣。” 常年養成的習慣。 那席湛這是孤獨了多少年? 我松開了席湛,他一言不發的進了臥室,我尾隨在后面進去看見房間里琳瑯滿目。 頗有些不似席湛的風格。 房間里全是高檔物件,我站在他身后盯著他的背脊,他放下行李箱脫下身上的西裝,我這才看見他里面的白色襯衣早就染紅。 我心底有些心疼這樣的席湛,走過去伸手撫摸他的后背問:“你不會覺得痛嗎?” 他僵了僵身體道:“無妨。” 我顫抖著手難過道:“都傷成這樣了。” “寶寶。” 寶寶是喊誰?! 我感覺像是被晴天霹靂擊中一般,席湛卻冷漠依舊的語氣問我,“允兒,可以私下喊你寶寶嗎?” 可以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