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郁落落即使有什么不開心估計也是與顧瀾之有關,在這種環(huán)境中的確也不好多問。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她,沒一會兒顧瀾之就到會所了,他穿著深綠色的風衣,瞧著很英倫風,襯的他這個男人高貴且優(yōu)雅。 他長腿闊闊的走過來皺著眉盯著郁落落,半晌才淡道:“別做讓我麻煩的事。” 聽見他的話郁落落的臉色特別蒼白。 我趕緊解釋說:“是我喊你過來的,又不關落落的事,早知道我就喊其他朋友了。” 顧瀾之閉了閉眼,又恢復往常的溫和疏離,嗓音寡淡的解釋道:“她最近經常跑這兒來,我要么不是過來這里要么就是在警局找她。” 原來期間還發(fā)生了這些事。 郁落落這樣怕是想引起顧瀾之的注意,像她曾經那樣經常惹麻煩然后等他處理。 說完顧瀾之就偏眸看向了沙發(fā)上爛醉的人,神色疑惑的問道:“譚央怎么在梧城?” 我解釋說:“我今天帶她過來玩玩。” 一側的郁落落自顧瀾之出現之后便再也沒有說話,其實她愛他的同時也怕他。 就像我和席湛沒在一起的時候我也怕席湛一樣,總覺得這樣的男人高高在上不可觸摸。 顧瀾之伸手探了探譚央的額角,瞬間凝著眉道:“譚央昨晚在海里泡了幾個小時,人有點發(fā)燒,我現在送她去醫(yī)院。” 顧瀾之自作主張的做著決定,隨后彎腰將她一個公主抱摟在懷里,動作熟稔且親密。 不僅是我怔住,就連郁落落都難以置信的瞪著他,“哥哥不是從不近女人身的嗎?我們認識這么多年你也沒有抱過我……” 顧瀾之不悅道:“譚央是孩子。” 郁落落不甘心道:“可當年我也是孩子。” 顧瀾之垂眸看向懷里的譚央,嗓音淡漠道:“譚央喊我一聲叔,我該顧著她。” 我記得下午在車上譚央喊著顧瀾之大叔…… 沒想到現在成了顧瀾之反駁郁落落的借口。 郁落落被堵的啞口無言,她不擅長與顧瀾之爭執(zhí)什么索性不再說話,后者抱著譚央直接離開了。 我正想安慰臉色鐵青的郁落落兩句,但不經意間抬眸瞧見站在三樓正望著我這個位置的男人。 我心里一沉,席湛怎么在這兒?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