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克里斯說是席湛捅的。 我當時還抱著僥幸的心理不信! 我閉上眼躺在床上,沒多久商微回了房間,他過來躺在我身邊輕聲問:“不舒服?” 我沒睜眼,提醒道:“男女授受不親。” 商微語氣撒嬌道:“可我是你兄長。” 我:“……” 他的確喊我母親為母親。 可我們終究不是親兄妹。 再說我可沒想過亂認親戚。 我偏過腦袋望著他這張精致的臉,又瞧見他的耳機,我想問他什么但又怕傷到他。 索性我識趣閉嘴任由他。 商微躺在我身側沒再打擾我,沒兩分鐘窗外放起了煙花,在黑色天際綻放著剎那芳華。 美的令人驚艷。 美的令人孤獨。 此時我又想起了席湛。 他是我此生看過的最盛大的一場煙花,亦是我看過的最刻苦銘心的一場寂寞。 但傾城月光抵不住煙花易冷。 我嘆口氣,心里的悲傷無法自拔。 一側的商微忽而興趣盎然的問我,“時笙小朋友,你知道煙花的別名是什么嗎?” 他又喚我時笙小朋友…… 我搭腔問:“別名是什么?” “妓女啊!古代不是稱妓女為煙花之類的嗎?漂亮是漂亮,但終究是紅顏薄命,就像這煙花轉眼消散,煙花易冷指的就是這意思。” 商微畢竟是在法國長大的,對國內一些文化有所出入很正常,我解釋說:“妓女并不是煙花,而是她們所待的容身之處為煙花之地。” 商微回我,“不一樣么?” “你住的地方叫法國,那你也叫法國?” 我的比喻很直白,商微瞬間理解,他取下耳朵上的耳機閉上眼睛道:“我要睡覺了。” 我輕輕的喊了他一聲他沒反應。 我又喊了他一聲,他還是沒反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