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嘭!” 神魔的慘叫聲,響徹星空。 神木巢穴的陣法,徹底消散,仙樂師和元道老族皇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祖神的枝葉,盡數(shù)化為飛灰,只剩焦黑的樹干。 星海垂釣者完全認(rèn)真了起來,肉身與張若塵和天姥對碰之際,施展出始祖級的詛咒,要在另一層面碾殺二人。 面對其中一人,星海垂釣者有自信壓制其自爆。 神樂師和仙樂師幾乎同時脫口而出:“原因琴!” 一根魔神石柱,重重打出,直擊星海垂釣者胸膛。 像有兩只無形的手,在琴弦上彈奏。 張若塵站在二十七重天宇世界內(nèi)部,雙手握劍,畫出一個明亮的圓圈,舉至頭頂。 是被星海垂釣者的始祖尸氣侵入身體,傷勢無法愈合,尸毒涌向五臟六腑。 便是天尊級的強(qiáng)者,也都個個受創(chuàng),被余波傷得不輕。 更何況,后土嫁衣做為后土娘娘的唯一遺寶,怎么可能只是增加防御力和速度? 顯然剛才的對決,他遠(yuǎn)比星海垂釣者傷得重。 阿芙雅被困在天宇世界中,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張若塵背影。 星海垂釣者如同捏豆腐一般,捏碎魔神石柱,繼而,一掌重重打向天姥。 “不可掌控的力量,自然是要殺之。” 恰好,天姥對大尊的事極為上心,有意見靈燕子一面。 星海垂釣者憑借五破清靈手,險些一招磨滅問天君,張若塵怎么可能不知道? 手印才剛剛落向,神木巢穴外的陣法,便被青色火焰點燃,快速坍塌。 這些弦,藏在天地規(guī)則中,環(huán)繞四周,無處不在。 不是空間意義上的飛向他掌心,根本無法逃脫,就好像,整個星空一直都在星海垂釣者的手掌心。 天姥白發(fā)飛揚(yáng),不閃不避,不驚不亂,全力以赴,攜帶三十六幅天魔圖景,亦是一掌打出。 后者像是早有所料,眼中帶有思念和淚光。 早在不死血族密議的時候,張若塵便推測出,冥祖派系和神界肯定會出手試探大尊是否還活著,攻打神古巢是必然。 “咦!” 但,同時面對兩人,便顯得捉襟見肘,有極大可能被一換一帶走。 池瑤的二十五重天宇世界潰散,身體炸開,與張若塵一樣,化為一片血云。 張若塵以無極神道,將五十二重天宇世界中的力量,盡數(shù)匯聚于自己身上,再次飛向星海垂釣者。 不僅光線、空間、時間,宇宙中的一切,都為之扭曲。 星海垂釣者收起始祖神氣,挽纏披散的花白長發(fā),望向神木巢穴的方向,看著懸浮在秘境之門上方的那把古琴。 打到這個地步,星海垂釣者哪里還會給張若塵再戰(zhàn)的機(jī)會,立即引動星空中的星光,要以星辰的力量,磨滅張若塵的不滅物質(zhì)和神性物質(zhì)。 只見,天姥身穿后土嫁衣,韶華白首,三十六幅天魔圖景環(huán)繞身周,血煞鈴則是懸浮在頭頂。 如九天十地的力量全部落在身上,天姥渾身震顫,后土嫁衣閃爍不停,身體如同離弦之箭倒飛出去。 她是半祖,很難困住。 琴聲舒緩,似雨打芭蕉,點點滴滴,惹人生出無限思緒。 宇宙中的一切劍兵,盡皆震顫,發(fā)出刺耳鳴響。 一劍劈出,整個星海為之震蕩。 張若塵一連承受始祖七掌,肉身爆開,化為微粒云霧。 對碰數(shù)十招后,張若塵和天姥倒飛出去,分別砸在二十七重天宇世界和神木巢穴上,皆七竅流血,傷勢嚴(yán)重。 星海垂釣者依舊保持單手托天的姿勢,以壓制不斷沖擊始祖規(guī)則的張若塵,另一只手慢吞吞抓出,接住魔神石柱。 張若塵的身體不受控制,向星海垂釣者掌心飛去。 尸氣、魔氣、光明神輝……各種力量宣泄,將整個星域打得一片混亂。 空間徹底崩塌,星辰如雨一般墜落。 他低頭看了一眼,右肩的位置衣袍裂開,皮膚出現(xiàn)一道三寸長的血口。 閻無神微微失神,笑道:“她竟真的活著,而且就藏身神古巢。此等修為,莫非踏入了始祖境?” 張若塵和池瑤的肉身重新凝聚,臉色都略微蒼白,實力大損。 天姥在殘破的巫殿大門前,重新站起來,表面上看,肉身傷勢已經(jīng)完全愈合。但內(nèi)在傷勢,只有她自己才知。 星海垂釣者長聲一笑:“原因琴既現(xiàn),大尊、靈燕子,你們也該現(xiàn)身了吧?” 聽到這兩個名字,不知多少人為之屏息。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