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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錦書越發困惑，雁門主和雁夫人不是假的。

    是真實的！

    這又作何解釋？

    雁回卻很歡喜，年錦書這些年和雁回雖疏遠了，雁回此人也不太情緒外露，可她卻能明顯地感受到他的歡愉。

    他和雁門主在一起時，語氣輕快，且恣意風流。

    年錦書暗忖，雁回怎么了？一個早上都奇奇怪怪的。

    早膳后，她尋找鬼王，鬼王卻不見蹤跡，鬼王殿也煙消云散，這就是不夜都，最詭異的是，雁回竟忘了他們來秘境歷練一事。

    他們相殺十年，他忘了。

    宛平城論劍，他忘了。

    他們定親，他忘了。

    他們來彩云島，他也忘了。

    年錦書，“你再說一次？”

    “阿錦，阿娘和阿爹催著我們給他們生一個孫子抱。”雁回不僅忘記了，且他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

    他不再氣死沉沉，也不再冷若冰霜，他就像從小生長在世家里，不經風雨的公子，溫雅舒朗，謙謙君子，唇角總掛著一抹恣意的笑，有點雅痞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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