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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是有一點天賦，薛嵐都該為她來撕了。

    這就扎心了！

    年錦書抿唇，宛若一朵柔弱動人的小白蓮，“倒也不是年年倒數第一，偶爾也得過倒數第二。”

    雁回，“……”

    玄冥真人，“……”

    天資如此之差？怪不得身邊一群少年都不好意思為她撕。

    “繡花枕頭啊。”玄冥真人搖搖頭。

    年錦書，“……”

    這輩子玄冥真人仍會收楚鶯歌？

    她決不允許！

    楚鶯歌跪地，叩拜真人，“真人在上，晚輩若有幸得此功法，一定會匡扶正義，懲奸除惡，不辜負真人厚望。”

    她真誠，又不卑不亢，甚得長輩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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