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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月臉色陡地慘白，血色盡退。

    蕭染嘴角的笑意加深：“陸霖倒是不介意，但可惜啊，他替你頂了殺人罪，馬上就要死了，從此以后，再也不會(huì)有人像他那樣護(hù)著你。”

    蕭月的臉色越發(fā)慘白幾分，藏在袖中的手狠狠捏緊，指甲擠出在掌心掐出血來(lái)。

    “都是你，蕭染，你這個(gè)惡毒的賤人！他們都是你害死的，最該死的人應(yīng)該是你！”

    她忽然發(fā)了瘋一樣，張牙舞爪地?fù)溥^(guò)來(lái)，目光赤紅，神情兇狠，像是要把蕭染撕得粉碎。

    蕭染往后一躲，管教的嬤嬤連忙上來(lái)，將她按住。

    蕭月死命掙扎。

    “我瞧你這樣，也沒(méi)什么用處了，我也不指望靠你賣身，把當(dāng)初丟失的那些聘禮掙回來(lái)。”

    蕭染一只手撐著頭，居高臨下地俯視她，哼笑，“嬤嬤，找兩個(gè)人收拾了她，可記著，稍微留著多折磨兩日，可別叫她輕易地死了。”

    “是。”

    嬤嬤連忙應(yīng)著，讓人把蕭月拉下去。

    蕭染聽著她發(fā)瘋的叫聲越來(lái)越遠(yuǎn)，忽然有一瞬的恍惚。

    像蕭月這樣的人，都有陸霖癡心一片，全心地護(hù)著她，甚至不惜為她頂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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