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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丑男的聲音其實很有辨識度，小小一下就聽了出來。

    其實小丑男的聲音很好聽，只是平日里總是會發出一些奇怪的音調，讓人聽起來有種頭皮發麻的詭異。

    但自從小小出現以后，他的聲音也開始趨近于正常，至少對她說話的時候，是這樣。

    因為害怕……嚇到她。

    “不知道……”小小屈膝雙手抱緊了膝蓋，但眼睛還是望著天，“好像有點想爸爸媽媽，想煦哥哥了……”

    聽到這話，小丑男在濃墨油彩下的瞳仁驟的一陣緊縮，就連心臟都在聽到她的這個話的時候忽然緊了一下。

    只是他臉上的畫著那副妝容看著還是在笑，似乎他所有的情緒，全都隱藏在了那張偽裝的面具之下。

    “是玩的不高興嗎？還是，你不喜歡在這里，想換個地方呢？”小丑男在她面前坐了下來，歪著腦袋，看起來很是滑稽。

    “玩的……高興吧……”小小下巴擱在膝蓋上，說出的話也是有些悶悶的不確定，“就是好像，好久好久沒有見到他們了。雖然爸爸媽媽不喜歡我，但是我們在一起好久好久了……煦哥哥給的糖，小小最喜歡了……”

    小丑身體忽然顫了一下，盯著小小的那雙眼底，好像有著什么濃烈的情緒在翻滾。

    “你不高興啊？”小小很快就捕捉到了這個人的情緒，抬起頭，看著他悶悶的開口。

    小鹿似的眼睛干凈的沒有一絲雜質，閃爍著的星光，比天上的星星還要好看。

    小丑男笑了起來，然后歪了歪腦袋，沖著小小做了個鬼臉。

    “噗！哈哈哈哈哈哈！”小小被逗笑了，好像剛剛的愁緒一下就都消失不見了似的。

    見她笑了起來，小丑男眼里也閃爍起了笑意，繼續逗她開心。

    笑著笑著，小小忽然想起什么，“小丑，你本來就長這樣嗎？”

    小丑男愣了一下。

    小小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咦？”

    小丑男下意識的往后瑟縮了一下，然后往后躲了一點。

    “是紋身嗎？”小小好奇的詢問。

    小丑男沒有說話，但在他往后退那一下的時候，身上好像有什么東西掉了下來。

    小小低下頭，把那個東西撿了起來，是一張很小很小的寸照。

    而且似乎還一個金發小男孩兒的照片。

    但小小還沒來得及看清，那張照片就被他奪了回去。

    小小來了興趣，“這是誰呀，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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