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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東打斷：“說實(shí)話，我不確定是不是文彬做的這些，他不告訴我，我也不會傻到去問，有效果就行。”

    “效果還不明顯，方連海剛才電話里氣的都想罵人！”

    韓東莞爾：“老方就這一個女兒，我估計他巴不得是我找人在跟蹤。因?yàn)槿绻櫿卟皇俏业娜耍院蠛荛L一段時間，別想睡得著覺！”

    “當(dāng)然，不管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等簽約后，我?guī)屠戏巾樖纸鉀Q掉就成了！”

    關(guān)新月瞪了一眼：“跟我說話還這么兜圈子打太極，怕我舉報你啊？”緩了緩：“不過，皮文彬?qū)δ闶钦婧茫@種事都敢瞞著你幫忙。”

    “朋友都是相互的，他幫我，我?guī)退Ｖ劣谡l幫的多一點(diǎn)，少一點(diǎn)，不用理這么清楚。”

    關(guān)新月看了半響，由衷感慨：“真羨慕你這種到哪都有真朋友的人。在東陽有，在臨安有，在上京和別的城市估計也有。別人一個這種朋友就挺難得了，你到處都是……”

    “新月，別抬舉我。你一夸我，我總覺得你又打什么主意。”  

    關(guān)新月臉色微紅，嗔怪：“你說話要有出處的。從你來臨安，我打你什么主意了？”

    “酒店我給你找最好的，工資我瞞著你媳婦給你轉(zhuǎn)微信或者其它金融軟件上，許總給我?guī)Я似烤疲叶嫉谝粫r間想起你來……我拿你當(dāng)真朋友，你卻防著我。不但說話吞吞吐吐，遮東蓋西，對我還這種看法……”

    聽她說話異常，韓東掃了一眼：“隨口開個玩笑，扯這么多。”

    “你玩笑有點(diǎn)輕重啊，多傷人！”

    韓東啼笑皆非：“那我道歉，道歉。”

    “嘴上說道歉管什么用，晚會請我吃飯。”

    “行，反正拿你的錢再請你。借花獻(xiàn)佛！”

    調(diào)侃說笑著，關(guān)新月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韓東目睹著她隨著接通后笑容消失，臉色轉(zhuǎn)為沉凝。柔柔弱弱的，眼睛里有水光。

    他最近幾天都覺得關(guān)新月狀態(tài)不對，應(yīng)該就是打這個電話的主人導(dǎo)致的。但她不主動說，韓東也不會追問她私人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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