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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夠坐到這種位置的存在，哪個不是活了不知多少年月的老怪物？

    想要隱藏表情，實在太簡單。

    “是的，圣院目前已經滲透到妖族內部，陛下讓我和淵太師聯合調查，還說過……哪怕是皇族成員也可直接調查，上不封頂。”方羽直視皇后，開口說道。

    上不封頂這個詞，他是故意說出來給這皇后聽的。

    “原來如此……”霄月皇后輕輕頷首，說道，“方特使這么快就開始調查南鳶，是手里已掌握某些證據了嗎？”

    “她以前的部下萬殤妖王把她供了出來，這一點四大獄使也可以作證。”方羽說道，“目前萬殤妖王被送進了古妖大獄，皇后若有興趣也可以前往審問。”

    “一個部下的話……可信度高么？”霄月皇后淡淡地問道。

    “當然不能就這樣給南鳶郡主定罪，所以我也只是想要去找她聊一聊。哪知道沒見到南鳶郡主，反倒見到你和淵太師了。”方羽挑眉道。

    “南鳶的身份很特殊，對她的調查需要更加謹慎。”霄月皇后說道，“當然，我也理解方特使的想法。”

    “既然如此，皇后就讓讓南鳶郡主跟我見一面吧。”方羽說道，“放心，就是簡單聊一聊，在沒有證據之前，絕對不會對她做任何事情。”

    霄月皇后直直地盯著方羽，雙瞳之中如同星辰般的光芒微微閃爍。

    “調查一事，我認為還是要慎重，我已親自詢問陛下的意見，若他回復同意……那方特使便可繼續。”霄月皇后說道。

    聽到這里，方羽微微瞇眼。

    皇后的態度已很明確。

    就是要保住南鳶郡主。

    而在方羽這里，南鳶郡主被圣院滲透已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那么……死保南鳶郡主的皇后，會不會也被圣院所滲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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