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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皺起眉頭，看著面前湍急的江流。
這一大片江流所代表的事物……必定不簡單。
但是，與先前的八層不同。
在這一層，極寒之淚明確的告訴他，不需要突破這一層，只是需要做出一個選擇。
渡江而過，順流而下，或是停留原地？
這三個選擇，或許會導(dǎo)致三個不同的結(jié)果。
要摘得乾坤塔的那顆明珠，就得做出一個正確的選擇。
“這里是乾坤塔第九層，已經(jīng)是頂層了，的確不需要再突破。”方羽眼神微微閃爍，說道，“所以說，眼前這一片江流，對我來說也不能算是考驗(yàn)吧？”
“全看主人的理解。”極寒之淚答道，“主人認(rèn)為這是考驗(yàn)，那么，這就是考驗(yàn)。”
“只是，的確沒有更高的層數(shù)了，這里就是最后一層。”
方羽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先前已經(jīng)嘗試過把一塊石頭扔進(jìn)江流。
石頭觸碰到江流的瞬間，就化作塵埃。
“如果我要渡江或是順流而下，那應(yīng)該用什么樣的方式？”
這么想著，方羽嘗試釋放氣息。
然而，在這一層中，他并不能釋放氣息。
這意味著，他沒有辦法直接飛躍江流，也不能以真氣作為阻隔，直接踩在這江流之上。
“這周圍什么都沒有，即便想要制作一個渡江的工具也不可能做到。”方羽心道，“而且，普通的材質(zhì)，恐怕也扛不住這江流……瞬間就會化作飛灰。”
“這么看來，我要渡江，只能游過去了？”
“直接一頭扎進(jìn)這江流里面？這么做是不是有點(diǎn)奇怪？而且這么急的江流，想要游到看不見的彼岸，應(yīng)該很難吧。”
這么想著，方羽眉頭越皺越緊。
“主人不必心急，剛到第九層，不必思考太多。”極寒之淚說道，“或許經(jīng)歷一些事情后，你就能夠做出選擇了。”
“的確。”
方羽看了極寒之淚一眼，說道，“我現(xiàn)在更應(yīng)該關(guān)注突破第八層得到的收獲，至于第九層……之后再研究吧。”
極寒之淚輕輕點(diǎn)頭。
方羽再次閉上眼睛。
“噌！”
他的意識離開乾坤塔，回到自己的本尊之上。
“嗡嗡嗡……”
耳邊傳來陣陣嗡鳴聲。
方羽雙眼睜開，眼瞳當(dāng)中迸發(fā)出極其璀璨的金色光芒。
甚至于形成兩道光束，朝著前方綻放而去。
“轟轟轟……”
整座石殿微微震動。
方羽感覺通體力量充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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