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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寧中心醫院，高干病房里，程茂杰接了一個電話，“嗯        ”了一聲，臉色陰沉無比，低聲道：“媽的，竟然沒死，你命夠硬啊！”

    接著。

    程茂杰撥了一個電話，很快，手機里面就傳來了客服的提示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程茂杰眉頭皺了起來。

    “黃大師這兩天怎么一直關機？”

    想了想，程茂杰又撥了一個電話出去，等電話接通之后，程茂杰吩咐道：“你去酒店看看黃大師在不在？”

    一會兒，那邊就回了電話，說道：“程少，黃大師不再房間，聽酒店客服說，昨晚他們就沒回來。”

    “我知道了。”程茂杰掛單后，眉頭皺的更緊了，喃喃道：“人生地不熟的，黃大師會去哪呢？還關機，莫非……”

    程茂杰一驚。

    “咯吱！”

    就在這時，房門開了，他的父親程武從外面走了進來。

    “爸，你怎么來了？”

    “我來看看你。”程武笑著問道：“兒子，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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