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秋狩三-《皇后她想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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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比上一次的狂風急雨,這一次卻是溫柔纏綿,他極盡的取悅她,也宣泄著自己的感情,攫取著她的回應。
事后阮覓倦極睡去。
趙允煊抱了她一會兒,見她睡熟卻是起了身,低頭看了她一會兒,然后伸手摸了摸她的眉骨,再傾身在她額頭上吻了一吻,這才小心翼翼的下了榻,披上衣裳之后又回頭幫她小心地蓋了被子,再掖了掖被角,這才放下了帳幔去換衣裳。
待換了衣裳他就出了營帳,吩咐了外面的雪影和侍衛(wèi)照看著,便徑直往魏澤桉的營帳那邊過去了。
*****
營帳里是濃烈的血腥味。
鐘大同躺在地榻上,面色慘白。
趙允煊入得營帳,眾人不意他會突然到來,有些驚,又有看到主心骨的委屈。
魏澤桉帶著眾人給他跪下。
鐘大同掙扎著,似乎也想起身給他行禮,趙允煊擺了擺手,他便又躺下了,撐著力氣道:“陛下,末將酒后妄言,是臣之錯,還請陛下恕罪,但那鄭緒狂妄,還請陛下為末將做主。”
道歉,是魏澤桉要求的。
而后面請皇帝給他做主,則是他自己的心聲。
被人平白無故插了一刀,這口氣他咽不下,無論如何一定要出出來。
趙允煊面無表情,面上猶如蒙了層層的霧障,讓人看不真切他。
他沒有理會鐘大同,只是看向跪著的魏澤桉,道:“當時,你聽到他說什么了嗎?”
魏澤桉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下來。
他沒有聽到前面的。
他那時剛從外面出恭回來,只聽到了半截,聽到鐘大同說,“長得再漂亮有什么用?不能生養(yǎng),還善妒......”,但他知道,這一句就已致命。
祖父曾數(shù)次跟他說過,告訴他他們這些邊疆武將世家是靠鎮(zhèn)守邊疆,靠忠君衛(wèi)國,不摻和京城是非才能長久不衰的。
而京城是非,其中最忌諱的就是牽扯進宮斗和奪嫡之爭中。
所以鐘大同那話就是大忌。
更何況他說的還是皇帝最愛重,苦心布置,為她謀劃的原配夫人,未來的皇后。
如無意外,也會是下一任帝君的母后。
可鐘大同一句嚷嚷,就可能將皇帝所有的謀劃都化為虛有。
那么多的大臣都聽見了......不僅是明禾郡主會恨毒了他,怕是皇帝都會恨毒了他。
可恨鐘大同竟還毫無知覺。
竟還想讓皇帝給他主持公道。
魏澤桉按著地上的手都在發(fā)抖。
他眼角發(fā)紅,含淚道:“陛下,鐘將軍他是粗人,也一向不注意言辭,有口無心,此次他犯下大錯,還請陛下看在他曾在戰(zhàn)場上為我大周拋頭顱,灑熱血,不顧性命,數(shù)立戰(zhàn)功之下,原諒他這次。此次過后,末將必會嚴加看管他,讓他永不再犯。”
趙允煊輕笑了聲,但眼神卻冰冷至極,無半點笑意。
他道:“魏澤桉,你真的覺得他所犯之罪可恕?”
“陛下!”
鐘大同急了,蒼白著嘴唇在后面喚道。
可是沒有人理會他。
魏澤桉的手抖得厲害,眼淚也滾了下來。
趙允煊沒再理會他,他走到鐘大同的面前,道:“你怨恨朕的皇后,不僅怨恨她,心中也同樣對朕不滿,因為當初朕沒有如了你的愿,納了你的妹妹為妾,就為這個原因......”
“陛下!”
鐘大同大急,想要辯解,卻是立即就被趙允煊喝斷。
“閉嘴。”
趙允煊道,“就為這個原因,你就敢就著兩杯酒,當著滿朝大臣和勛貴世家的面,出言詆毀朕的皇后。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誰給你的臉皮?”
“就是因為你在戰(zhàn)場上的那些功績嗎?朕的滿朝文武,各地戰(zhàn)將,比你有功者無數(shù),若是他們個個如你,朕稍不順了他們的意,就心懷怨懟,出言非議,朕,還要如何治這天下?”
說完他伸手,墨七就遞過來一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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