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你們都活著。 霍仲南冷笑一聲。 “我了解了。” “你和休休分手,就是因為這個?”唐文驥突然問了一句和事情無關的話題,眼神里寫滿了擔憂。 霍仲南沒有正面回答他,只是一笑:“是。也不是。” 唐文驥深深吸氣,點點頭,無奈地說:“你能敞開心扉和唐叔說起這件事情,證明你還是愿意放下。老一輩的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于大壯當年還沒有和苗芮結婚,休休都沒出生,這些事跟她就更是沒有關系了。” 他突然打了個哈哈。 “休休和緒寧的事,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從私心里說,我是很認可這個兒媳婦的,按說,我應該勸你放下她,不跟她好,這樣她才可能嫁給我兒子呢。可是,唐叔不能這么干。休休是個好女孩兒,如果你們還有情,就不應該放棄他。這就是唐叔的建議。” …… 中午,霍仲南請唐文驥吃了個便飯。 順便在這座小院里,請唐文驥觀看了趙曜選留下的一些私人物品。 不知道是不是觸景傷情,唐文驥看到趙曜選留下的那些和于家村有關的東西時,當場淚如雨下。 這傷感發自肺腑,很打動人,幾乎把陪同的鐘霖都惹哭了。 送走唐文驥,他回來就問霍仲南。 “霍先生,你還懷疑他嗎?” 霍仲南一個人坐在茶室里,面對著一壺清茶,目光寂靜而復雜,不知道在想什么。 “其實我不太明白,你為什么要和那老狐貍說起這些。我們要調查他,暗地里調查就是了,這么一問,把事情都攤開在臺面上,哪里還能知道真相啊?他肯定會警惕。” “呵!”霍仲南冷笑:“天真。” “嗯?”鐘霖困惑地看著他。 “你以為我不說,他就不會警惕了?”霍仲南聲音涼絲絲的,幾乎沒有情緒,“這叫打蛇探路。” 打蛇探路? 有這么一個詞么? 鐘霖想了想,沒找出這個詞的毛病。 “可是你為什么要引導他,讓他以為你懷疑于叔?” “不懷疑于叔,難道懷疑他嗎?”霍仲南剜他一眼,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腦子。” 鐘霖雙眼一亮:“這么說,你就是不懷疑于叔了?” 霍仲南的臉微微一暗,“我沒這么說。” “……”那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這個失憶的老板,比以前更難讓人琢磨明白。 以前的老板沒有心,還有情。現在這個老板到底有沒有心有沒有情,誰也不知道。 “是人是鬼,總得拉出來遛遛才知道。” “哦。”鐘霖垂著眼皮,弱弱地說了一聲:“那于休休呢?” 你遛了人家的爹,還想娶他家的女兒嗎?到底誰天真。 提到于休休,霍仲南握著茶杯的手微微一緊,黑眸有了變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