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男人不理會她,直接從她身邊錯開,走到另一個房間里,沒有關(guān)門。背對著于休休,開始脫衣服。 于休休:…… 她不敢出聲。 那個人也把她當成隱形人。 脫掉外套,衛(wèi)衣,秋衣,將精壯的背部完全赤裸在她的眼前。 于休休長吸一口氣。 在他的背上,有無數(shù)的傷痕,盤根錯節(jié),深的,淺的,大的,小的,糾纏在一起,極是駭人。 她大氣都不敢出,可是男人并沒有對她做什么,坦然自若換了衣服,再度扣上帽子,戴上口罩,再回頭時,只露出一雙深邃難測的眼睛。 顯然,他并不想讓她看清他的臉。 這時候的木屋里,光線又亮了許多。 于休休從他的眼睛觀察,這個人應(yīng)該三十多歲的年齡,是個陌生人。 可是,為什么會有熟悉感呢? 于休休拼命在腦子里尋找與他相識的記憶,男人卻走到了她的面前, “我下山有點事,要委屈你了。” 委屈? 于休休看著他,目光里露出了迷惑。 但是手腳不能動,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男人將她拎了起來,就著捆綁的繩子,托住她的腰,直接將她拎到房間里……那個敞開的大衣柜。卟嗵一聲丟進去,痛得于休休齜牙咧嘴。 他淡定地拿過一塊布料,看著她抖了抖,裹成一團。 “張嘴。” 于休休:…… 她知道他的意圖,死死閉上嘴巴。 男人呵聲低笑,突然彎腰,二話不說卡住她的脖子。 不到兩秒,于休休張開了嘴巴,呼呼喘氣。 男人平靜地堵住她的嘴,又檢查了她身上的繩索,然后掏出手機,對著她拍了幾張照片。 “我晚上會回來。” 晚上?于休休睜大眼睛。 綁匪大哥,她還沒有吃東西,很餓。 男人看她表情,淡淡說:“忍一忍。不吃東西對你來說,會更友好。吃了喝了想上廁所,只能拉在褲子里,你愿意?” 于休休:…… 她憤怒又惶恐,可是除了瞪大雙眼看著他,什么也做不了。 男人無視她的表情,泰然自若地合上了大衣柜的門,將房子里的一切整理妥當,扭頭看一眼衣柜,背上挎包出了門。 到了山腳,他給了那個老實巴交的護林員一些錢。 “謝謝了。下個月的租金,提前給你。” 護林員拿著厚厚的鈔票,千恩萬謝,“不謝不謝。嘿嘿,反正這房子空著也是空著。不過,老板說里頭的東西都金貴,你千萬不要把它搞壞了。” 男人說:“我很愛惜。” 護林員說:“是的,是的,我相信你的人品。” 男人說:“我出去辦點事,晚上才回來。有些私人物品在房子里,不要亂碰。” 他語氣很平靜,可是無意透出來的冷意,卻讓護林員有點緊張。 “不會的,不會的,我不是那樣的人。” 這個房子建好這么多年,老板就來過一次,下次再來,不定什么時候,護林員一點都不怕,吃著老板的看守費,再收著這個人不便宜的租金,他何樂而不為? 男人從兜里掏給他一根煙,笑笑,走了。 …… 天還沒有黑透,氣溫又降了。 汽車行駛在華燈初上的街頭,周圍的熱鬧卻與他們無關(guān)。 鐘霖看著車,余光掃一眼霍仲南沉寂的臉,慢慢升上了車窗。 “打開。”霍仲南說。 車窗打開,冷風灌進來,在這個十二月底的冬日街頭,涼意逼人。 鐘霖握方向盤的手,微微僵硬,“霍先生,你別太著急。相信警方很快會有結(jié)果。” 安慰的話,并不頂用。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什么結(jié)果也沒有。 于休休的汽車是今天凌晨時分,在一個郊外廢墟邊上找到的,監(jiān)控只查到了這輛車從城里出來的運動軌跡,看不清開車的人。出了城就是監(jiān)控盲區(qū),在棄車現(xiàn)場也沒有提取到半點犯罪的痕跡。 一般來說,如是綁架,綁匪一定會有訴求,會聯(lián)系家人。 可是,沒有人找過他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