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你這唯心主義。講道理,他確實很讓人懷疑……” “講什么道理?謝米樂,瞧瞧你跟著哲人都學(xué)什么了?” 于休休并不向她解釋太多,一如往常,天剛亮就出去跟那些人“廝混”,用她蹩腳的英語加上翻譯軟件來交流,教別人說中文,也學(xué)一些奇奇怪怪的當?shù)赝猎挕? 前兩天,她挺興奮,告訴謝米樂她交到了朋友。 第三天回來,突然就變得垂頭喪氣。 “發(fā)生什么事了?”謝米樂問她。 于休休搖搖頭,眼神恍惚。 謝米樂跟她認識這么多年了,哪會不了解她的性格? 她隱隱覺得有點不好,“是不是案情有發(fā)展了?還是霍仲南出事了?” “是?!庇谛菪菟坪蹼[忍著怒氣,深深呼吸一下,“還記得我告訴你,我認識的那個警局的特邀老顧問嗎?” 那是一個頑固倔強還有點擰的老頭子。 他立過功,斷了一只胳膊,槍法神準,沒有子女,現(xiàn)在年紀大了,退休了,但人很精神,就是脾氣古怪,讓人不好接近。可是,他偏愛中國文化,會說一些簡單的中文。 于是,休休有了接近他的機會。 “他說,現(xiàn)在辦案的警員都是他曾經(jīng)的下屬。我請求他幫我打聽了,這個沉船事故,他們要重處……” “重處?憑什么?有證據(jù)嗎?” “他們正在尋找證據(jù)?!? “???”謝米樂不理解,“證據(jù)是想找就能找到的嗎?如果霍仲南沒有做過,他們上哪里去找?” “你不明白,米樂。有些事情,不是那么簡單的?!庇谛菪菅例X一咬,語氣似乎都在打顫,“老顧問告訴我說,a國……上面有人下了指示,就是要搞他,搞盛天。” “???” 謝米樂錯愕。 “這么復(fù)雜?一個公司,一個自然人,能上升到政府去?” “你以為盛天是我們家小魚裝修嗎?這里面牽扯到的利益關(guān)系大了去了。” “休休,你可別嚇我?也許人家懵你呢?!? “我沒嚇你。他也沒有懵我。”于休休目光有些發(fā)涼,明明帶著笑,卻覺得滿臉都是諷刺,“我都是往輕了告訴你的。” 畢竟事發(fā)地不在國內(nèi),有些利害關(guān)系,謝米樂可以猜測,卻不能想象。她起身,不安地走來走去,也跟著焦灼起來??墒腔仡^發(fā)現(xiàn)于休休渾身僵硬,一動不動,她又心疼地拍她后背。 “沒事的,會沒事的。咱們別自己嚇自己?!? 于休休朝她一些,表情有些無力,“嗯?!? …… 當天晚上鐘霖和管家?guī)е粋€a國的律師、翻譯一起過來。 大家見面,律師一直在往好了說,再三表示目前進展情況非常好,事情包在他身上,很快就可以搞掂,說得就像買大白菜一樣簡單。 于休休再也忍不住了。 “要是真像你說的沒什么事,警局為什么現(xiàn)在還不放人?”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