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雖然嗩吶的聲音蓋過了三味弦,但臺上濱崎直原并不慌亂。 相反,他表情鎮定,手法從容,絲毫不受嗩吶影響。 “嘖,心理素質還挺好。” “我看是臉皮比較厚。” “三味弦的聲音已經完全被蓋住,那是不是代表我們贏了?” 當然不是! 規則說得很明白,不同曲目同時演奏,誰先錯音,算誰輸。 但到現在為止,作為評委的懷特并未開口叫停,那就意味著,江扶月和濱崎直原誰都沒錯。 比賽還要繼續下去,直到他們其中有人先頂不住,敗下陣來,才算分出輸贏。 “啊?那我們豈不是高興得太早?” “也不算太早,目前看來,還是月姐占上風,嗩吶的存在感這么強,我就不信濱崎直原他不慌!” 只要心亂了,出錯是遲早的事。 “可他看上去很平靜,就像完全聽不到一樣。” “怎么可能聽不到?除非他是聾子!顯然這個可能不成立,他聽到了,但他強迫自己忽略外界的一切。” 可真的能完全屏蔽嗎? 一個看重輸贏的人,真的可以做到全身心投入、不聞外物? 凌軒搖頭:“不過是裝模作樣罷了。如果他不能讓大家相信他不慌,又怎么能讓自己相信?” 是的,臺上的濱崎直原并沒有像他表面所展現出來的那樣淡定,嗩吶的聲音對他來說就是聽覺的摧毀—— 嘈雜,聒噪,刺耳,毫無美感。 他知道,江扶月是故意的,從她拿出嗩吶那一刻起,濱崎直原就很清楚。 對方想擾亂他的心境,令他慌中出錯。 好在,他早就做好心理準備,雖然忍起來比較吃力,但效果還不錯,至少現在還平心靜氣,未曾受到影響。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