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謝教授曾演示過使用步驟,但由于涉及參數調控和一些編程手法,至今團隊里還沒有人能獨立操作整套流程。 這下,沒人說話了。 謝定淵換好防護服,徑直入內。 “咱不、攔了?” “那也要攔得住才行。” “都怪我們學藝不精!” …… 單人隔離間內。 江扶月躺在床上,雙眼緊閉。 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女孩兒此刻渾身顫抖,冷汗打濕額前,長發貼在她雪白的脖頸上,有種羸弱蒼白的美。 雖然眼睛無法睜開,但江扶月是有意識的。 她能聽見隔壁中年婦女的咒罵聲,也能分辨巡房醫務人員的腳步頻率,她甚至還能感受到對面關門時帶起她所處房間的門板共振。 思維清晰,卻頭重腳輕,渾身無力。 江扶月只能把自己縮成一團,雙手抱臂,兩腿蜷起,以此獲得短暫的安全感。 突然,她聽到推門的輕響。 接著有腳步聲靠近床邊。 江扶月能感覺兩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下一秒,冰涼的觸感貼上額際。 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在耳畔:“月月,醒醒,你還好嗎?” 謝定淵? 江扶月心頭驟凜,難這種病毒還會讓人產生幻覺? “是不是很難受?忍一忍,很快就會好。” 幻覺還在繼續,且越來越逼真。 她好像能感覺到對方說話時噴灑在耳邊的呼吸。 溫溫熱熱。 江扶月努力想要撐開眼皮,看個究竟,可惜終究徒勞。 她想喊謝定淵的名字,看他會不會回應,卻也只是艱難地動了動嘴唇,發不出半點聲音。 謝定淵一近再近,耳朵快要貼到女孩兒唇上,試圖聽清她想說什么。 “月月,你大點聲。”溫柔中帶著安撫。 “寫……” 聽見了! 即便只是一個模糊的單音,也令男人眼前一亮:“寫什么?” “定……” 男人一愣。 寫定…… 那如果不是“寫”,而是“謝”呢? 謝定淵…… 她在叫他? 江扶月徹底陷入昏迷前,感覺身體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她蜷縮的四肢也被小心翼翼打開。 手臂傳來針頭扎破皮膚的刺痛,冰涼的液體被推入血管。 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試圖在那個懷抱里找到更舒適的位置,因此一貼再貼。 到最后竟帶上幾分輕蹭的意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