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易辭不承認:“明明是你更慘。” 鐘子昂:“你慘!” 易辭:“你才慘!” “你更慘!” “你最慘!” …… 兩小時后,人已經醉得糊里糊涂,嘴上卻還念著那個“慘”字。 兩個失戀少年背抵著背坐在一堆空酒瓶中間,邊哭邊笑,加上包間內詭異的打光,跟恐怖片一樣。 工作人員推門進來,所見便是這樣一幅場景。 “得有多慘才能喝成這樣?” “據說失戀了。” “唉,誰這么狠心居然腰斬兩個美少年?簡直暴殄天物!” “現在怎么辦?” 酒保適時開口:“我這兒有地址。” 當夕陽隱去最后一絲光亮,夜晚降臨之際,酒吧工作人員成功將兩個醉酒少年送回家。 由于只留了御天華府的地址,易辭也被一道送來。 工作人員叫了兩聲,家里沒人,最后只能把鐘子昂和易辭丟到沙發上,功成身退。 …… 鐘子昂是被熱醒的,后背好像貼著火爐,燒得他口干舌燥。 好不容易艱難地睜開雙眼,“嘶——” 腦殼又墜又脹,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正準備坐起來,卻發現身上纏著什么,動不了。 低頭一看,“臥槽——” 某人雙手雙腿同時扒拉著他,跟吸盤一樣,而后背源源不斷的熱量正是來自某人的胸膛。 鐘子昂連咒帶罵,易辭被他吵醒。 下一秒,像被按了開關一樣彈起來,收回四肢,跳下沙發,退開三米,雙手護胸:“鐘子昂,你對我做了什么?!” 鐘子昂:“?” “我他媽還想問你對我做了什么?!我的衣服為什么脫了?還有褲子……” “你你你先穿上!靠——”易辭原地暴躁,“我怎么也光了?!” 兩人異口同聲:“是不是你干的?!” 這句吼完,氣氛詭異地安靜兩秒。 鐘子昂:“我好像記得……我們去喝酒?” 易辭皺眉:“然后醉了。” “我留了地址,交了錢,所以酒吧的人把我們送回家。” 易辭:“我躺在沙發上。” 鐘子昂:“我也躺在沙發上,還爬起來喝了杯水……” 易辭:“喝個屁!你全灑我身上了!” 鐘子昂:“你兇什么?我不是道了歉,還親自動手——” 話到這里,戛然而止。 顯然易辭也想起來了:“草!果然是你扒了我衣服!還有褲子!” 鐘子昂炸毛:“你不也禮尚往來扒了我的?!” 這下,雙方都動手了。 四目相對,尷尬到空氣仿佛都停止流動。 “那……”最終,還是鐘子昂開口打破沉默,“我們都扒了對方……” 易辭:“這次就算了。” “絕對沒有下次!”異口同聲,外帶一聲輕哼! 追責完畢,兩人開始手忙腳亂穿衣服…… “我皮帶呢?你甩到哪里去了?!” “我扣子怎么掉了?是不是你扯的?” “放屁——” “滾粗——” 雞飛狗跳。 …… 兩人昏睡了十幾個小時,直接從當天晚上一直躺到第二天中午。 等洗個澡,收拾完,已經是下午。 宿醉不好受,兩人腦殼發脹,坐在沙發上,活脫脫快蔫巴的兩顆小白菜。 地里黃啊! “欸,你說我們現在是不是慘上加慘?” 易辭:“比較起來,還是你更慘。” 鐘子昂:“為毛?” 一樣的酒,一樣的醉,一樣的被扒光,一樣的睡,憑什么他更慘? 易辭:“因為你還付了酒錢、包間費、送回費,傷心又破財,誰還慘得過你?” 發起喝酒提議的鐘子昂:“?”垂死病中驚坐起,原來小丑是自己? …… 時間過得飛快,眼看失戀的傷口漸漸愈合,高考出成績的日子也慢慢逼近。 到了那天,江扶月還是像平時那樣,起床洗漱,出門跑步。 運動出了一身汗,回家第一件事就是上樓沖澡。 卻見江達和韓韻如端坐在客廳,居然兩個人都沒去店里? “爸?媽?”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江達輕咳:“今天出成績。” 江扶月這才恍然大悟,“幾點?” 江達嘴角一抽:該夸她心大嗎? 韓韻如:“看官網上通知的時間是上午九點開啟查詢通道。” 現在已經九點半。 江扶月哦了聲,拿出手機,三兩下操作之后—— “查到了。” ------題外話------ 兩更合一,五千字。 明天出成績,猜猜月姐考多少~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