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下午兩點,航班準(zhǔn)時降落帝都機(jī)場。 老爺子、韓慎、韓恪都來了。 江扶月挨個叫人:“姥爺,大舅,二舅。” 韓慎往某個方向指了指:“老三在柱子后面,新電影大爆,狗仔追他追得緊,沒辦法,只能站遠(yuǎn)點。” 江扶月順勢望去,只見韓恒大熱天還穿著長袖,帽子、口罩、墨鏡齊上陣,這會兒正可憐兮兮地扒拉著柱子,一邊朝他們張望,一邊提防狗仔。 太難了! 好不容易上了車,半晌,韓恒才做賊一樣溜上來。 摘掉口罩,長舒口氣:“媽呀!憋死我了!” 江扶月:“小舅,你不方便出門,其實沒必要來。” 誰知韓恒一聽,頓時流露出不贊同的神色:“那怎么行?老大、老二都來了,我肯定也不能缺席啊!餓了吧?喏,吃這個——” 說著,也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包薯片,撕開之后,遞給江扶月。 “謝謝小舅。” “嘿嘿……你慢慢吃,吃完我這里還有其他口味的。” 韓恪伸手摸了一片放進(jìn)嘴里:“嗯,還不錯。” 他已經(jīng)好久沒吃過薯片了。 “老二你干嘛?誰讓你吃了?這是我給月月的!” 韓恪輕哼:“月月大方,她又不會不給我吃。” 這時,韓慎也摸了一片,嚼得嘎嘣脆:“……還是原味更香。” 韓恒:“?!”靠啊! 江扶月把薯片遞到他面前,笑瞇瞇:“小舅,你也吃啊。” “我不吃!我都留給你!”他才不像那兩個餓死鬼,居然搶月月的零食! “真不吃啊?”她壓著嗓子,悄悄道,“你不吃的話,大舅和二舅還是會吃,連帶你那份兒也一起吃掉哦。” 韓恒立馬抓起兩片塞進(jìn)嘴里:“吃!” 他才不便宜那兩個狗東西! 這時,老爺子輕咳一聲:“給我也嘗嘗……” “?” 就這樣祖孫三代一行五人快樂地從機(jī)場吃回別墅。 除開薯片,還有曲奇、鳳爪、牛肉干等等。 韓恪:“老二,這些哪來的?” 韓恒:“你吃就是了,管那么多干嘛?” 韓恪:“……” 回到別墅,只聽兩聲犬吠傳來,小莽一狗當(dāng)先沖出來迎接。 “汪汪——” 它繞著江扶月腳邊打轉(zhuǎn),尾巴歡快地?fù)u啊搖,還碰瓷一樣直接倒在她面前,露出軟乎乎的肚皮,要摸摸。 江扶月也沒讓狗子失望,蹲下來,對著狗身就是一通亂rua—— “嗚唧~” 小莽舒服得半瞇眼,叫出聲。 韓廷也跟出來,看到江扶月,小聲喊“姐”。 比起第一次見面炸毛又囂張的樣子,他現(xiàn)在溫順得像只靦腆小貓咪。 進(jìn)屋之后,還給江扶月倒了杯快樂肥宅水。 老爺子吩咐傭人開飯。 韓慎把江扶月的行李箱送去二樓。 韓恪接了個電話,起身出去陽臺。 韓恒則把電視打開,然后遙控器交到她手里:“愛看哪個臺,自己選。” 江扶月?lián)Q臺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個頻道在播韓恒十幾年前主演的一部電視劇。 如今已被奉為經(jīng)典,時常出現(xiàn)在各大up主的剪輯視頻里。 彼時,韓恒妥妥的奶油小生一枚,當(dāng)?shù)闷稹肮尤缬瘛彼膫€字。 除了當(dāng)年風(fēng)靡一時的臺詞,這時再聽似乎多了那么幾分中二的滑稽感。 江扶月還好,沒笑,看得認(rèn)真,倒是韓恒本人尷尬得腳趾挖地,差點挖出一座魚塘。 他急需轉(zhuǎn)移江扶月的注意,余光瞥見韓廷,沒話找話:“阿廷,你翻箱倒柜找什么呢?” 韓廷回頭:“小叔,你看到我零食了嗎?就薯片、曲奇、肉干那些,我記得明明放在這個柜子里的,怎么不見了?” 韓恒:“……”不敢開腔。 最終,韓廷還是沒能找到他“離奇失蹤”的零食。 “奇怪……”那是他專門給江扶月準(zhǔn)備的。 “小莽,是不是被你偷吃了?” “汪——”你才偷吃!你全家都偷吃! 不得不說,狗真相了…… 入夜,江扶月洗完澡,吹干頭發(fā),坐在房間的落地窗前翻看實驗資料。 這些都是她陪謝定淵那幾天,整理出來的。 夜風(fēng)輕拂,撩動女孩兒發(fā)梢。 專注的側(cè)臉在燈光下蒙上一層暖色,美不自知,滿心滿眼都是手中的數(shù)據(jù)。 突然,手機(jī)響了…… “喂?” “在做什么?”男人的嗓音低沉好聽,莫名性感。 “看實驗資料。” “今天累嗎?” 江扶月:“還好。你呢?在做什么?” “想你。” “……” “不信?” “沒有……就是略肉麻。” 謝定淵:“……” 兩人性格都不是婆婆媽媽、拖拖拉拉那種,幾句聊完,互道晚安。 十一點,江扶月躺下。 一夜好眠。 第二天她去了q大。 雖然是暑假期間,但q大校園并不冷清。 來來往往都是學(xué)生。 江扶月找到徐開青實驗室所在的大樓,做好來訪登記,然后直接上去。 “江師妹嗎?”個子高挑的女生迎上前,笑容熱情,“我是嚴(yán)教授的博士生,昨天徐老說你要來,讓我負(fù)責(zé)接待。” 江扶月挑眉:“嚴(yán)教授?嚴(yán)振峰?” “誒,對,他是我博導(dǎo),你認(rèn)識啊?” 江扶月當(dāng)然認(rèn)識。 去年ipho就是他帶的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