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雙方距離不算遠,那位媽媽訓(xùn)斥小朋友的話,江扶月聽得一清二楚,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都怪你,把人家小孩兒都惹哭了。” “怎么就怪我了?要怪也是怪我們。” “我才不背這口鍋。” 謝定淵:“你耍賴。” 江扶月輕哼:“明明是你要背的,那你現(xiàn)在把我放下來。” 男人沉默一瞬:“……不放。” “那小孩兒還在哭。” “讓他爹媽去哄,不關(guān)我們的事。” “……”謝教授狗起來,實在讓人刮目相看。 走出一段距離,岸邊碎石逐漸變少,面上鋪著一層細細的軟沙。 江扶月示意謝定淵放她下來,然后走到河邊,脫了涼鞋玩水。 河水在陽光照射下有了溫度,面上是暖的,一腳踩到深處,才感覺到清涼。 謝定淵站在旁邊看著,偶爾伸出手讓她借力,不忘提醒:“你慢點,石頭容易劃傷腳。” 等江扶月玩夠上岸,裙擺已經(jīng)被打濕。 即便擰干了水,也還是濕的。 “走吧,回去了。”謝定淵再次獻出溫?zé)岬暮蟊场? 江扶月從善如流,貼上去,讓他背起來。 走回酒店要十多分鐘,江扶月怕他太累,便提議說:“去外面打個車吧?” 男人沒說話。 江扶月以為他沒聽見,又問了一遍。 誰知—— “看不起誰?” 就這幾步路還要打車,謝定淵覺得自己有被內(nèi)涵到。 江扶月:“……” 呵,男人! 就這樣,謝定淵背著她一路回到酒店,中途沒有休息,也沒喊累,甚至連一聲粗氣都沒喘。 也不知道是真的體力好,還是在硬撐。 進去酒店,謝定淵背著她徑直回房間。 殊不知這一幕正被不遠處某人撞個正著。 樓明深收回視線,轉(zhuǎn)頭往相反方向走。 侯昊一臉不明所以—— 不是去餐廳嗎?怎么又不去了? “哦,對了,您讓我查的那個人查到了,是謝家那位沒錯。” 侯昊也沒想到他這小廟竟然會迎來那樣一尊大神。 樓明深聞言,面上并無意外。 顯然,已經(jīng)猜到結(jié)果。 早在餐廳擦肩而過的時候,樓明深就認出來了,只是不確定,所以才讓侯昊去查。 “沒想到啊,謝教授居然有女朋友了,兩人還一起來度假。” 樓明深:“……還沒找到那個偷東西的賊?” 侯昊笑容一僵,不提還好,一提他就冷汗直冒,說話也要再三斟酌、小心翼翼:“……警方那邊我打電話問過,還在追查。酒店內(nèi)部,我已經(jīng)派人暗中搜尋,負責(zé)打掃客房的阿姨也遞了話,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點蛛絲馬跡。” 對此,樓明深還是不滿意。 這一天,他整張臉都是黑的。 可找不到就是找不到,急也沒辦法。 “加大人手,務(wù)必把這個賊給我揪出來!” 找回丟失的題字和照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也想親自問問對方,怎么破譯密碼的。 而且,盜走那兩樣?xùn)|西的目的是什么? …… 入夜,月色凄迷,蟬鳴聲聲。 江扶月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往家里打了通電話—— “姐姐!”是江小弟接的,“你在哪里呀?吃過晚飯沒有?” “在外面,已經(jīng)吃過了。” 江扶月關(guān)心了一下他的學(xué)習(xí),江小弟就跟獻寶一樣把他這段時間學(xué)會的東西挨個兒數(shù)了一遍: “吉他老師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獨立彈完一首歌,不用再對照五線譜了。” “架子鼓老師說我樂感好,節(jié)奏也好。” “奧數(shù)老師有點兇,但是他講題特別厲害,一遍我就會了。” “吳叔叔最近有點忙,我都是自己去補習(xí)班,然后再坐公交回來。” 江扶月只夸了他幾句,那頭江小弟就美得不行。 估計臉又是紅彤彤的。 然后電話交到韓韻如手上,“月月,在帝都還習(xí)慣嗎?那邊氣候不好,空氣干燥,你平時要多注意,出門一定記得戴口罩。” “好。” 輪到江達,他還是那句萬年不變的:“月月啊,差錢嗎?” “……” “爸給你轉(zhuǎn)賬?” “不用,暫時還有錢花。” “那你缺錢花了一定記得給我打電話啊!” “嗯,好。” 接受完臨淮家里人的關(guān)心,江扶月轉(zhuǎn)手又打去韓家—— “是月月嗎?!”老爺子接的電話,聲音興奮。 她叫了聲“姥爺”。 “誒!玩得開心嗎?” 江扶月這趟出來說的是畢業(yè)旅行。 他們都以為她跟同學(xué)或朋友一起的,知道她有主見,便也沒多問。 所以,就這樣讓放任謝定淵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暗搓搓把家里的小公主給叼走了。 不久的將來,當(dāng)他們知道這一切后,那叫一個悔啊! 韓啟山:“……注意安全,早點回家。” 江扶月:“好。” 通話結(jié)束。 突然,溫?zé)岬拇笳频肿∷蟊常陨杂昧Γ锴幤饋怼? 江扶月回頭,見謝定淵站在她身后,也不知道來了多久。 “別看我,坐穩(wěn),抓牢。” ------題外話------ 三更合一,六千字。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