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不會!”男人啞聲打斷她。 江扶月挑眉:“其實,‘想不想’和‘會不會’是兩碼事。你不會不等于不想,對嗎?” 男人目光一瞬暗沉。 江扶月卻不怕死地湊上去,親了親他嘴唇:“我可以。” 謝定淵渾身驟僵,瞳孔地震:“你說什么?!” “我說,”四目相對,女孩兒一字一頓,“你想要的話,我可以的。” 男人額上青筋猛跳,手中力道收緊:“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江扶月圈住他脖頸,水眸輕漾,笑靨如花:“當然,我成年了,可以自己做決定。” 謝定淵艱難地咽了咽口水:“你就不怕我……吃完不認?” 江扶月眼中閃過詫異:“認什么?” “對你負責(zé)啊。” 江扶月看他的眼神頓時充滿驚奇:“謝教授,現(xiàn)在這個社會你該不會以為男女之間還像從前那樣,一旦睡過,發(fā)生了關(guān)系,就要承諾未來,談婚論嫁吧?” “難道不是?”男人眼中閃過疑惑,“沒有考慮婚姻,也不承諾未來,那為什么還要發(fā)生關(guān)系?” “可是男歡女愛,你情我愿,很多時候根本不需要婚姻,甚至……咳,不需要戀愛。” 謝定淵慢慢放開她,原本火熱的目光逐漸冷卻,變得有些涼淡。 他垂眸:“你是這樣想的嗎?不愛也可以發(fā)生關(guān)系?” “我不是……” “所以,你的‘可以’與喜歡無關(guān)?那又圖什么?發(fā)泄?貪歡?好奇?一時興起?” 江扶月皺眉,手從男人脖子上收回來,離開他的懷抱:“你一定要這么曲解我的話嗎?” “你說不戀愛也可以,難道不是這個意思?” “我只是舉例極端情況,并不等于自己就是。好比取值范圍是a到b的閉區(qū)間,難道這個值就一定是a或b嗎?” 男人面色稍緩,看她的眼神專注且認真:“那你是什么?不要取值范圍,我要準確值。” 江扶月勾唇,眼尾上挑,一股傲氣油然而生:“我不喜歡的人為什么要跟他發(fā)生關(guān)系?你以為誰都能讓我說出‘可以’兩個字?” 她說:“謝定淵,你能不能對自己有點自信?” 天堂和地獄只在一瞬間。 謝定淵還沒從失落、沮喪的情緒里掙脫,就被突如其來的狂喜包圍。 所以,不是任何人,只有他! 一股甜蜜自心頭彌漫,很快便襲上眼角眉梢。 原本沉郁的眼神在瞬間清湛放光,神采奕奕。 不過…… “既然相愛,那為什么不要承諾,不要婚姻?” 江扶月想了想:“承諾會變,婚也能離,用這些不牢靠的東西去給‘喜歡’加碼,實在沒有必要。” 謝定淵脫口而出:“我不會!” 他的承諾不會變,婚也不會離。 江扶月不置可否。 男人一眼就看出她的保留,發(fā)狠道:“總有一天,你會信的!” “好啊,那我等著。” 謝定淵將她重新?lián)砣霊阎校霸略拢院髣e再說男歡女愛,你情我愿,我只知道不以結(jié)婚為前提的戀愛都是耍流氓。” “那你不想要嗎?”一雙桃花眼清可見底,說出來的話卻直白又魅惑。 男人呼吸一緊:“想,但能忍。” “不難受?” “……”廢話。 江扶月眼底閃過狡黠,忽然肩膀一縮,領(lǐng)口下滑,露出雪白的肩頭和精致的鎖骨。 剎那間,男人眼都綠了。 她卻笑得無辜又無害:“這樣呢?還忍得住嗎?” 男人呼吸頻率幾經(jīng)變換,眼中情緒也風(fēng)起云涌,最終,克制地收回手,放開她:“能。” 江扶月:“……” 這個保守又古板的男人! 最先挑火的是他,難以自持的也是他,最后克制隱忍的還是他。 江扶月:我,一個平平無奇的調(diào)情工具人罷了。 這晚,謝定淵留在江扶月房間,兩人睡同一張床,蓋同一張被,男人將她摟在懷里,明明渾身滾燙,呼吸急促,卻始終沒有越過那條線。 最后江扶月都不忍心了,“你還是回自己房間睡吧。” 回應(yīng)她的是男人平緩的呼吸聲。 裝睡裝得像模像樣。 …… 第二天江扶月睡到自然醒,睜開眼,枕邊已經(jīng)沒人。 她起床洗漱,換好衣服,出去就看見謝定淵坐在電腦前,正處理工作。 江扶月沒有打擾,給自己倒了杯水,又給謝定淵送了一杯過去,默默放到他手邊。 離開的時候,手腕被扣住,下一秒,就被帶到男人懷里。 “醒了?” “嗯。”她點頭。 “昨晚睡得怎么樣?” “還不錯。”江扶月反問,“你呢?” “也可以。” 如果不是看他起來沖了兩次冷水澡,江扶月差點就信了。 兩人在餐廳吃過早餐,回來換上泳衣,準備去泡溫泉。 途中,謝定淵接到一個電話—— “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他目光驟凜,“好,馬上過去。” 通話結(jié)束,江扶月問:“出了什么事?” 謝定淵專注地看著她,卻不說話。 江扶月瞬間就懂了,又是不可泄露的國家機密,就跟上次他去F洲一樣。 “你忙吧,我待到下午再回。” 原本按計劃,兩人明天也是要回去的,提前一天結(jié)束行程,不算太遺憾。 只是江扶月已經(jīng)換好泳衣,月桂山莊的溫泉又是一絕,來都來了,不去可惜。 謝定淵很快離開,行李都是江扶月幫他收的,交給前臺,再寄到謝家。 可見事情的確十萬火急。 江扶月美滋滋泡了個溫泉,又回房間舒舒服服睡了個午覺,下午才收拾東西,準備退房。 “小月月——” 江扶月下意識回頭,卻見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沈謙南站在身后,鼻梁上還架著墨鏡,額頭有汗,一看就是剛到。 只見他吐出一口濁氣:“呼!幸好趕上了,差點累死。” “你怎么在這里?” “老謝讓我來接你。” 謝定淵走得干脆,卻不放心江扶月一個人留在酒店,想了想,最后還是一通電話抓了沈謙南這個壯丁。 “接誰?”當時,沈謙南完全懵逼,“你再說一遍?” “江扶月。” 第(2/3)頁